“不要,不要,我不要下油锅,我不要下油锅。”瘫在地上的孔誉,哪里受得了这个,双手卖力的摇着,就怕站在他不远处的鬼差要拿他去下油锅。
“本王问你,你是何人?具报上名来,省得本王勾错了魂。”钟文所扮的阎王,厉声向着堂下的孔誉喝道。
“大王啊,你们肯定勾错人了,真的,肯定勾错了,我叫孔誉,是孔家的第三三世孙啊,大王,你放我回去吧。”孔誉虽说瘫在了地上,但见阎王问话了,再没有力气,得也爬起来跪着。
这里可不是他的孔家,也不是他的老家。
这里是他所理解的地府,而且连黑白无常,鬼差都出来了,甚至连阎王都在这里了。
这一切看在他的眼中,都使得他惧震不已。
“那就没错了,本王所要勾的阴魂,就是你孔誉。”阎王继续演道。
“大王,你肯定搞错了,肯定搞错了。”孔誉也没想到,这阎王还说没有勾错魂,再一次的瘫了。
“你即然说是本王搞错了,那么,你在阳间可有犯事?如你在阳间作恶多端,那你的阳寿必然已是耗尽,你如实招来,本王好一一核对。”阎王挂着一张黑脸,突然伸着脑袋,往着底下的孔誉望去问道。
阎王如此的动作,更是把瘫倒在地的孔誉,在昏暗的灯光之下,瞧清楚了阎王的本来面目。
用面目狰狞来形容,那都差了去了。
孔誉的脑袋里面,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所见到的阎王。
这是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且如此憎恶的面目。
这要是他以前见到的话,说不定能一下把他给吓死过去不可。
不过,此时的孔誉想到自己都到了地府了,自己已经不在阳间了,一股悲伤顿时从心中升起。
“大王,我说,我说。”孔誉已然是知道,自己想来是逃不开了,想着把自己的事情向着阎王交待清楚了,也就不用下什么油锅了。
“如实禀来,本王会一一核查,如有错误,本王定当让你尝一尝拔舌,下油锅之苦。”阎王听后沉声道。
钟文也没想到,这孔誉这么不经吓。
这才刚开始呢,就直接把这孔誉吓得要说实话了。
本来自己吩咐李山准备的一些手段,现在看来暂时是用不到了。
“大王,我本姓孔,名誉,字……”
渐渐的,孔誉开始从他是什么人,以及到成长的过程,读了什么书,什么时候开始沾女人。
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一一道了出来。
真可谓是事无巨细啊。
就连他害过多少人,亲手杀过谁谁谁这种事情都一一道了出来。
甚至于,连他在平康坊中还养了一个青楼女子的事情,都说出来。
更甚者,连他的祖父,父亲,以及他的亲族们,做过什么祸事,害过什么人,也都一一说了出来。
这事,如果要是被传出去了,这孔家估计要从此抬不起头来了。
这可是天大的消息啊,更何况,这还是涉及整个孔家的人。
而钟文对于这些,听得到是也津津有味的。
就连李山他们,在听了孔誉的这些话后,对这孔誉以及孔家也开始厌恶之及,恨不得一剑把这孔誉当场杀了。
本来,李山对于孔家还带有一丝的崇敬。
可没想到,这孔家如此的恶心,让他听了之后,觉得这是污了他的耳朵,更是枉费了他以前对孔家的崇敬之情。
“那你最近可有做过什么恶事?如实招来!”半个时辰后,听完了孔誉所说的话后,钟文见这孔誉并未说前两天的事情,顿时止住了孔誉的话问了起来。
“最近?哦,是有一件事,我让人把那钟文家的夫子二人打断了腿,而今天你们拘我来之前,那钟文的妹妹还准备砸我孔家的大门来着,那……”孔誉一边回忆着,一边开始叙述。
慢慢的,钟文也知道了整个过程。
说来,这孔誉并不是主谋,主谋只是那张飞。
至于张飞为何要用孔誉之手来打压钟文,目前看来不得而知。
据孔誉交待,张飞许了孔誉一匹好马,还有一个美艳的番邦女子,孔誉这才帮着张飞把岳礼父子二人打断了腿。
原由孔誉并不知情,只是听张飞说与钟文有仇什么的。
可钟文却是弄不明白,自己怎么与这张家有仇了?
况且,钟文也不认识什么张飞的啊,又哪里来的仇呢?
“本王话已问完,你也如实说了你此生之事,画押吧。”钟文也不再往下问了。
再问,估计连他平日里喜欢吃什么,孔誉估计都会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而这些,钟文他们可不愿意再听下去。
孔誉老老实实的在金水送过去的册子之上画了押,甚至还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