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大的人,却是看得兴致高涨。
这种场面,他们哪里见过,更何况还是与这张家的主人拼斗呢。
而且,他们也认出了,与这张家的主人拼斗之人,正是今天下午带人砸毁了张家的那个小娘子。
本来他们还以为张家被那小娘子砸毁了之后,明天才有好戏看。
可没想到,明天还未到,今天晚上就又迎来了一场好戏。
“所有长兴坊的居民百姓,立刻返回家中,不听令者,斩!”巡街武侯中,一位副将已是来到了长兴坊,见有不少的百姓在围观,心中着急,立马吩咐巡街的将士去轰离,而他自己也是大声向着就近的百姓喊话。
屋顶上的拼斗,他们无法阻止,也无法预料结果,但为了避免伤及无辜,他这才下达此命令。
随着巡街将士们的一通有效的驱离,渐渐的,长兴坊中的百姓们,已是返回了家中。
但依然有好事胆大之人,站在自己家中的院子当中,观望着这场热闹加好戏来。
更有甚者,还爬上了自家的屋顶。
而此时,钟文已是到了附近。
当钟文一到附近的屋顶之上后,静静的站在那儿,冷眼看向拼斗中的张飞与小花。
没过一会儿,李山也是到了。
“师兄,我看小花的身手也不错,与那张飞打得也算是不相伯仲了。”李山看了小花出招拼斗之后,觉得小花对上张飞也不至于落败。
可此刻,钟文心里却是想着不少的事。
钟文不担心自己的小妹会被张飞给伤了,因为钟文已是看出,此刻的小花与着张飞打斗后,这拼斗的经验,越来越是丰富了起来。
而张飞的身手,钟文也已是看出来,是一个后天境的小高手,可就算是张飞是个有着数年之久的后天境的小高手,想要能短时间之内拿下小花,也是不太可能。
况且,有着自己在一旁掠阵,真要到了小花危急时刻,自己也能随时救援的。
“帮我查一查,那张飞到底是谁?我总感觉此人的剑法有些眼熟,但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钟文突然向着李山说道。
钟文着实有些奇怪。
他从张飞与自己小妹拼斗当中所使用的剑法,感觉出一丝熟悉来,可就是想不起这剑法出自何方。
“好。”李山应了一声后,继续看向不远处拼斗的二人。
没过一会儿,金水他们也已是到了。
金水没啥武艺,更不是江湖中人,他的身手可上不了屋顶,也没有纵身术,只能从永乐坊奔至这长兴坊来。
但金水想看看小花他们的拼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张梯子,爬上了屋顶。
“金水,你查一查张飞是什么人,在哪里学的武艺,师从何人。”李山见金水爬上屋顶来,回头向金水交待了一声。
“道长,统领,我已查过张飞的底线,张飞,前朝仁寿元年生人,其父张仲现为光州刺史,被太上皇封为定城县侯,圣上继位后,依列降为定城县伯。”
“张飞,年少时,在武当境的玄真派修习武艺,道名宇苦,在圣上继位时,授其千牛备身……”金水说到此间,突然被钟文打断道:“你说张飞是在玄真派修习的武艺?”
钟文要不是听金水突然提及这玄真派,他都快忘了玄真派之名了。
再一次的听到玄真派这个名字,钟文这才明白,张飞为何要与自己作对了。
“是的,道长。”金水见钟文冒似也知道这玄真派,赶紧回应道。
“那就没错了,我还说这张飞的剑法,怎么这么熟悉,如果他真出自于玄真派,那到是与我有仇了。”钟文说道。
“师兄,这玄真派怎么与你有仇了?”李山不解的问道。
“我刚入江湖之时,与这玄真派有一段仇怨,当时我也差点因为玄真派而死去,后来我杀了玄真派的绝大部分的高手,可没想到,这玄真派还派出人来寻仇。”钟文从来就不知道这张飞是何人,而且在玄真派也没见过此人,心中也是有些不解。
但这种不解,想了想后,心中也就清楚了。
金水的话虽没有说完,但也知道当今圣上估计是授了这张飞官职,这才让钟文在玄真派没有见到张飞此人。
这次,要不是这张飞鼓噪孔家的小郎君把自己府上的夫子打断腿,钟文都不知道这玄真派,还有这么一个人。
不过,好在已经暴露出来了,省得给自己找更多的麻烦了。
而钟文也明白,这张飞估计是为了报师门之仇,这才想着法子要加害钟文了。
只不过,这一次,加害的也只是县侯府上的夫子,却是没有加害到钟文兄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