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此时的终南山三大宗门。
随着他们在长安停留了一段时间后,就依着一些消息,往着南方而去,一直到了黄山。
黄山,可以说是一座名山。
黄山之内,也有着数个小宗小派隐于其中。
终南山三大宗门的人来到黄山,也不知道干嘛。
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这才依长江而行,往着长江上游而去。
近一个月后,这才抵达至利州。
“太师叔,这里就是利州了,利州城南边有有一处道观,此道观名为三生观,其观主我认识,我们先在那里落脚吧。”一抵达利州后,卓成就向着他的那位太师叔言道。
“可以,先住下再谋其他事情。”那位黑衣老者点了点头应道。
随后一行人就出了利州城,往着三生观而行。
三生观。
是一座小道观。
其中并没有几个道人,也仅有五个道人,而且五个道人均属于普通的道人,可以说是一个并不是什么江湖门派的道观。
观主名姓韦,叫韦一。
其名就如唯一一般,年近六十。
韦一见卓成他们一行人的到来,到也欢迎。
他韦一与卓成算来也只是见过两面,朋友都算不上。
但道友前来挂单,他三生观自然是需要接待的,更何况,他韦一也是认识卓成的。
“卓道友前来,真是我三生观之幸啊,不知卓道友此前来利州所为何事啊”结束了仪式后的韦一,向着卓成打问道。
“韦观主,我们此此来利州,是来寻找一个人,此人叫钟文,听闻其是利州刺史,你可识得此人?”卓成根本也不避违什么,直接道出了他们的此行的来意。
“钟文钟刺史?”韦一一听卓成他们的来意,心中警惕了起来。
以前,或许他对钟文有些意见。
毕竟,钟文这个新任刺史打破了利州的稳定,更是把他们道观的佃户给削了去。
不过,眼下他却是佩服起钟文这个刺史来了。
几年的时间,利州百姓越发的富裕了起来,就连他的三生观,香客也是越来越多。
百姓们相信这位刺史,也知道了他们的刺史是一位道人,自然而然的,百姓们上香或者捐纳钱财之事,都往着道观去。
至于寺庙,可以说越发的难过了,更有一些寺庙因忍受不了百姓们对道观的崇奉,还曾上书至长安。
可长安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迫使他们不得不搬迁离开利州。
当然,也有着不少的寺庙依然留在利州,静待着利州新的变化。
而这些寺庙的田地,却是开始荒废了不少,他们甚至连种地也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了。
寺庙中的和尚,那可以说是恨及了钟文这个刺史了。
佃户没了,连地也要开始自己耕种了,香客可以说基本都快绝了。
未来如何,他们也在等着,同样也在计划着。
反观利州的这五六座道观,即使田地没多少人耕种,但这香客却是多啊,所捐纳的钱财也完全够观里的用度。
况且,他们对于利州的未来,更是看好。
以前的不喜,转化面现在的拥护。
到现在为止,道观所拥有的田地,他们甚至只收三层的租子就佃出去了,这更是让百姓们对这些道观越发的尊敬了起来。
行善事也好,减租也罢。
这于百姓是有利的,同样,于道观也是有利的。
“怎么?难道韦观主不识得此人?”卓成见韦一有些疑惑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依着他的认知,钟文即为这利州的刺史,韦一必然是认识的。
“认识到是认识,不过却是未曾见过,前几个月,我听闻利州的刺史已是离开了利州,好像是去了土谷浑,具体干什么去了,贫道就不知了。”韦一笑着向卓成回道。
“哦?离开利州了?那你可知道他所在的道观在何地?”卓成不疑有他,又向着韦一探听关于钟文的道观来。
“不知道,贫道虽认识他,也知道他也是同道中人,但却是不知道他来自于何地,更别说是哪住道观了。”韦一应道。
说来,他韦一也着实不知道钟文这个道人是出于哪座道观的。
他也只是听传闻说利州的刺史钟文是一个道人,他到是想去拜访,可总是寻不到机会,也寻不到合适的时机。
反观李道陵所在的龙泉观。
虽座落于利州境内,但李道陵从不与利州以及附近的道观有所关联。
李道陵此种做法,也是为了杜绝龙泉观被太多人知道的原由,这才不与就近的道观有所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