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战争,来的快,也结束的快。
毕竟,这里是宫中内苑,可不是街头巷尾,再加是又是勋贵夫人,再怎么着,也是要点脸面的。
不过,随着这么一场闹剧结束,到是引得在场的妇人夫人们,大多都往着秀她们这边瞧来。
更有甚者,敬完长孙皇后的酒后,都奔向秀她们这边来了。
如此的场面,秀也是头一次遇上,吓得脸都有些白了。
不过好在有小花挡着,说自己阿娘不会喝酒之类的话,这到也让秀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而此时,主殿方向,却是上演着一场更为热闹的热闹。
男人们,相对比女人来说要豪情一些。
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的。
对于钟木根父子二人,相对来说还好一些。
钟木根不会喝酒。
以前家穷,也买不起酒喝。
最近几年,才偶尔买上一些,用来敬献祖宗用的,虽也会浅唱一两口,但也适应不了这种味道。
再者,钟木根对于在场的人,谁也不认识,只得坐在那儿无声的吃着东西。
与着自己的儿子,偶尔小声的说上几句话。
钟文,虽也有人过来敬酒,但人数却是少的可怜。
钟文得罪的人颇多,可不是一个两个,可以说是满朝文官得罪完了,能跟自己说上话的,无非就是那几个武将。
正当钟文与着自己父亲商量着何时走时,使国团中,一位矮小的汉子却是站了起来,径直走至中央,向着李世民拱手行礼道:“尊敬的唐国皇帝,我乃扶桑国使君井生野郎,今日正值年节,外臣想请圣上赐婚于我扶桑国。”
当那井生野郎话一出口,本来还挺热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扶桑国请求唐国皇帝李世民赐婚,这肯定是奔着皇室公主郡主们而来的。
至于原由,那估计也只有扶桑人知道了。
“小文,扶桑国在哪里啊?”钟木根瞧着那长得矮小,且顶着半个秃头的扶桑使君,实在不知道扶桑国在哪里,这才凑近钟文,小声的问道。
“阿爹,这扶桑国,位于我唐国的东海之边,其国乃是一座大岛,与我唐国相距近千里的海洋。”钟文也是小声的回应道。
钟文对于扶桑使团的人,说来并不感冒。
上次那天野樱子,代表的是扶桑国另位一外皇子,而眼前的这个井生野郎,代表的才是扶桑国的天皇。
至于那天野樱子嘛,如今虽还在长安,但却与着眼前的这个井生野郎形成了两方人氏一般,时不时的拜访朝中重臣。
“井生野郎,今日是我唐国年节,如有事待临朝时我们再议,此时你请求圣上赐婚,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了?”魏徵见那井生一郎在今日这样的节日里,提出要求赐婚,赶紧起了身阻止道。
“阿爹,那人叫魏徵,是朝中重臣,甚得圣上宠护,此人乃是御史台的御史大夫,即是门下省的侍中,也是尚书省的侍中,两职在身,其权责之大……。”钟文见魏徵出来,赶紧指着魏徵小声的向自己的阿爹介绍了起来。
“这么大的官啊?”当钟木根听着钟文的介绍,盯着魏徵愣了好半天。
而此时,那扶桑国的正使君,却是在跟魏徵一直明辩着。
“魏徵郡公,此事我早已是上书至礼部,而且我是连上了十道书,想来圣上肯定是看过的,而且,我们从我国来唐国距离甚远,又在长安居留半年之久,还请圣上能赐姓于我国,我们也好回国禀上。”那井生野郎说起话来,那是一套又一套,都快把魏徵给逼到墙角了。
着实,那井生野郎说的上书,李世民也早已是看过。
扶桑国的野心不可谓不大。
书上言,想通过李世民的赐婚,远嫁一个皇女到扶桑国去,也好增进两国的感情。
还说,如李世民赐了婚,唐国与扶桑国结为永好之邦,并建立商贸往来,也算是互通有无了。
“可你也不能在今天这样的年节之日吧,此事我看待临朝之时再议,你看如何?”魏徵依然在劝阻着。
不过,那位扶桑使君却是依然坚持,更甚至单膝而跪。
这明显表明他今日誓必要把此事问到底,这是在逼迫李世民啊。
如此作法,不止是会惹得李世民的不高兴,甚至会惹得在场的众官员们的不喜来。
当然,这其中必然有好事之徒。
就比如某些人,或者某些文官们。
反到是其他的藩邦使者们,却是最为乐意见到这种场景了。
大家都想看看,想看看唐国的皇帝,在面对外邦之时,又是如何的处置,又是如何的把这档子事给平息了下来。
如扶桑国使君真能如了意,那其他的藩邦使国那自然是也从唐国迎娶一位唐国公主的。
“吾知你意,今日不谈国事,也不议政,井生野郎你要是喝醉了,那就回去好生歇息。”李世民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本来,今天这场夜宴,为的就是宴请众臣,以及藩邦使君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