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太大,李世民不得不召集房玄龄等人一起过来。
有着众多的文臣在其中,这事都如一场朝议了。
只不过,这其中却是没有钟文的身影。
此时的钟文,正在计划着何时返回利州去,对于朝廷的事情,钟文可没那心情去过问。
再者,他就一个利州刺史之职,论资格也没有啊。
“小文,你也不要这么着急,外面还下着雪呢,估计等雪化了,那得一个月了。”钟木根瞧着一通忙活的钟文,实在搞懂自己的这个儿子为何准备把他们送回利州。
在长安多好啊。
对于见识了长安城的繁华,钟木根可不想太早的返回家中去。
或许,对于钟木根来说,新的世界已然开始向他打开大门。
“阿爹,师傅还在观中,我们要是不回去,总不能留下师傅他老人家在观里待着吧?”钟文心系自己的师傅。
在外过年也就算了,总不能长年待在外面吧。
况且,自己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要安排。
虽说钟文早已是在年前就已是把利州今年的事情安排下去了,但毕竟有关利州食盐的事情,自己要是不在,他真怕有些人在其中动手脚。
这可不是小事情,而是有关食盐,有关利州几十万的百姓。
“哥,我不想回去。”小花一脸恳求的神色,走近钟文。
“回,怎么不回,在长安是不是野惯了?”秀瞧着小花如此的模样,大声的训斥道。
一连数日,一直过了元宵节。
天空的雪也已不再下了,地上的积雪,也渐渐开始融化。
县侯府的事情,基本已经都交待好了,只待所有积雪全部化去,钟文就得带着一家人返回龙泉村去了。
长安,虽说是唐国的京都。
但对于钟文来说,那只不过是京都,并非自己的家。
这些日子以来,钟木根虽也留念长安,但也知道,长安必尽是长安,他大字不识一个的佃户,着实融入不了这些勋贵们的圈子当中。
某日,李世民再一次的召集了众武将,以及一些文臣,再一次的议起他们所谋之事来。
“圣上,此事甚大,现如今国库空虚,粮食产量又低,如真要发兵前往扶桑,那必将劳民伤财,圣上,臣建议此事暂缓数年再议。”魏徵的这个想法,早就有了。
只不过,他真心不想打击众人。
钱是个好东西,可也得要看情况不是。
就当下的情况来说,还真就如魏徵所言,国库也确实空虚,粮草也不多,西域那边每年所耗费的钱粮,那是一个大数。
“魏老儿,暂缓数年?数年后你估计都坟头上长草了,还暂缓数年,都议到这个份上了,还暂缓。”尉迟敬德却是反击着魏徵的这个建议。
李世民把魏徵拉进这个密圈,着实不是好事。
可毕竟魏徵是侍中,无论如何他也得知道这其中的事情。
李世民对于魏徵也是头疼,只得压了压手,示意二人莫要再争了,随即问向房玄龄,“房爱卿,你觉得该如何?”
杜如晦死了之后,能帮着他李世民出主意的,无非就是房玄龄了。
“粮草到还好说,可这船只却是问题最大之处,集我国上下的船只,想要横渡千里之远的大海,这无亦是一场艰苦的跋涉,如遇上大风大浪,那必将损失惨重,我到是觉得,此事即是钟少保所提,为何不让钟少保过来说一说他的意见呢?”房玄龄的想法,也偏向于魏徵,不易大动。
不过,他却是把钟文给拉了进来。
李世民一听之下,心中也在想钟文即然能把此事告诉他,想来必然也是有其好的主意的。
至于成不成,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
随即,李世民差了人去把钟文请来。
本来在府上与着家人说着话的钟文,得知李世民有请之后,心中虽有些不解,但也听闻李山所传来的话。
心中猜测着,估计李世民叫他过去,想来是关于扶桑国的那座银矿之事吧。
随着钟文一到,众人皆是看向钟文,想知道钟文有没有好的计划。
“大家也别指望我,我能想到的,想来你们也能想到,况且,我只知道那里有座银矿,至于其他的事情,得由着你们去处置。”钟文一到之后,李世民就开口问话了。
钟文也不傻,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可不能随意作主。
这要是两国真发生了战事,自己这骂名估计要背一辈子了。
“钟少保,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几些日子我们可是商议好了,钟少保即是提供消息者,所以圣上的意思是你拿一成,我唐国拿七成,剩下的两成由各家均分。”尉迟敬德听了钟文的话,立马赔笑道。
“圣上,此事我钟文可一成不要,我只是提供了消息而已,这事即便没人会说,再过几百年,估计也有人能寻探到那里,再者,我要这么多银钱也没用,还不如多给百姓们修路造福呢。”钟文一听要分自己一成,立马拒绝。
这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就那座银矿的开采,不说有多难吧,至少这人就得好几万。
如发生了什么事故,或死了不少人,钟文这钱拿的可不会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