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是两个蒙着面巾的女子,好像是路过下岗,当我们抵达之时,那两名女子早就没有了踪迹,不过,我们已是派人前去追查了。至于贵郎君……”衙差说到此间,却是不敢再往下说去了。
“我儿到底如何了!!!”冯盎见那衙差欲言又止,心中顿时生起一丝的不好来。
“贵郎君眼睛被那两名女子直接刺瞎了,另外,其子孙根也被……”衙差见冯盎暴怒,赶紧应声而道。
可是,他的话却是不会再说的太直白了。
总不能说,耿国公你儿子的命根被人断了吧?
冯盎听到此间,已然是知晓了,一掌拍向桌面,大喝道:“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敢在我的地盘伤了我儿,来人!!!”
冯盎一怒,那必然是血流成河。
就犹如洞獠那件事一般。
话说六七年前。
圣上李世民相召他冯盎入京。
为此,冯盎怕自己被扣押在长安城,早就布置了一场大戏。
使得自己抵达长安不久之后,洞獠就起了事,准备反了这岭南。
当李世民听闻此消息后也是大惊,随即,冯盎向李世民请奏,紧急回了岭南,对洞獠进行镇压。
说来。
这洞獠起来,也是他冯盎一手故意安排好的计划罢了。
随着那一场秀开始到结束。
他冯盎也正好凭此机会回到了岭南,更是派出几万兵马,斩了几千上万的洞獠獠民。
那一场秀,更是直接把他冯盎推上了一个更高的地位,同时,也给他带去了不少的金银钱财。
同时,他也可以从长安脱身,又可以做他的这个岭南王。
冯盎的愤怒。
从当天夜里开始,就有着不少指令开始往外传送了。
第二天天不亮。
广州城内,就奔出了几百的将士。
随后,与着城外的两千名将士汇合,往着循州博罗县飞奔而去。
此行。
冯盎未出,到是派了他的几个儿子出去了。
几千兵马的调动。
放在长安城,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如果没有得到李世民的指令,以及没有得到三省的指令,想要调动这么多的兵马行动,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可在岭南,调动这点么点兵力的行动,他冯盎随时可以调动,要不然,他冯盎怎么可能会成为岭南王呢?
快马加鞭。
当天傍晚,几千将士就已是抵达了那个叫下岗的小镇。
下岗的百姓见来了如此多的将士,吓得纷纷躲入家中,不敢声张。
家中有小娃的,吓得哭声大作。
随着那些将士一抵达下岗之后,冯智戙的那几个兄弟一见到冯智戙后,这胸中的怒火开始中烧。
不久之后。
整个小镇上的人被他们几兄弟的安排之下,从家中给赶了出来。
“谁知道昨天下午所发生的事情?知道的最好站出来,否则,我定要你们的命赔我兄弟的眼睛。”冯智戙的一位兄长指着下岗的百姓怒声喝道。
当下。
没了曼清二人的消息,他们只能从百姓们的嘴中查探了。
百姓怕官,更怕这些将士。
而且这还是岭南王的兵马将士,再傻的人也听过岭南王的名号。
不多时。
他们就已是得到了一些具体的消息。
“那对夫妻呢?住哪里?”冯智戙的兄长得了消息后,向着下岗的一位乡吏大声问道。
“回将军的话,那家茶水店的东家本姓张,名叫张绅,不过,打昨天之后,他们一家子就跑了。”那乡吏被吓得腿不是自己的了,紧张的回应。
“那张绅是不是勾结的那两名女子?可有谁知道那两名女子往哪里去了?”冯智戙的兄长再一次的怒喝道。
“回将军,张绅在下岗都居住了十多年了,想来与那两位凶手并没有勾结,张绅应该是怕被牵连,所以这才连夜逃离。至于那两位凶手,听人说好像是往罗浮山方向行去了。”乡吏所言,到也如实。
如今,那茶水店老板张绅早就消失了踪迹,想要追,估计也不知道往哪里追去了。
不过,冯智戙的几位兄长一商议之后。
兵分几路。
各有一百人往着其他三条官道追去。
至于西南方向的官道,那是往广州方向去的,所以,这一条道,他们到是没有派人追击。
而余下的近三千兵马,开始兵发罗浮山。
罗浮山甚大。
哪怕再多的兵马估计也无济于事。
一连三天。
别说曼清她们的踪迹了,就是连那茶水店老板一家的人影都没有见着。
远在广州城的冯盎,得了自己几个儿子的传信,更是怒气满满。
随即,自己亲自带着两千将士,直扑下岗而来。
自己儿子不能白白受伤。
而且,所受的伤,可以说是直接废了的。
眼瞎了不说,连这命根子都直接被断了,这可是绝了他这儿子冯智戙的根啊,直接断送了他这个儿子的后代啊。
况且,冯智戙虽说是他第二十八个儿子。
可这冯智戙放在他冯盎的心中,那也是能排进前五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