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溪问的耳中,怎么听怎么像是入了他浮云宗的两名慈航殿圣女。
当下。
溪问又是仔仔细细的问了问那名护卫后,越发的肯定,此事乃是两名圣女所为的。
随即,溪问拱手向着冯盎道:“刚才听了耿国公之言,以及这名护卫之言,想来我已是知道伤了国公子嗣之人是谁了。”
“是谁?道长可知那二人身在何处?”冯盎一听溪问的话,顿时激动不已。
他在这下岗待了这么多天,别说连凶手长什么样,人在哪里都不知道,更是连影子都未寻到。
这让他早就不耐烦了。
此刻,当他听到溪问说知道凶手是谁了,这不得不让他激动不已。
“耿国公,有些话我得明说了,那二位,不要说耿国公惹不起,就连我浮云观都不惹不起。而且,那二位绝不是惹事之辈,国公贵子被那二人伤了,想来也是因为国公贵子出言不逊才导致的吧?”溪问也是皱着眉头回道。
溪问的皱眉,自然是对冯盎一系人的不喜了。
虽说溪问对曼清二人不甚了解。
但他也听了宗内的一些高层说过关于慈航殿圣女之事。
身为慈航殿圣女,绝不可能随意伤一个普通之人。
能伤的原由,那必然是那冯盎的儿子做了一些不该帮的事,或者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才会导致如此的。
冯盎一听溪问之话后,顿时愣住了。
连溪云宗都惹不起的人物,这又是什么样的人物呢?
这让冯盎心中顿时生出不解来。
依他的了解。
这浮云观乃是高人无数,连浮云观都惹不起的人物,这显然比这浮云观还要牛的存在。
可是。
自己儿子断然是不可能就这么白白受了伤,绝了后吧?
“道长之言,明达不明,还请道长示下。”冯盎心中愤恨道。
“耿国公,此事我不便多言,我还得去请示鄙观观主之后,才能给予耿国公答案,告辞!”溪问也不想多话,事关圣女之事,他可真作不了主,只能回去回禀了之后,收着他们宗主做决断了。
没过多久之后。
回到了浮云宗的溪问几人,直接向着他们的宗主海沛言明了情况。
随着海沛得知了此事之后,他也不多话,直接去见了曼清二人。
时过一个时辰之后。
海沛遣了他的一个师弟,带着数名弟子离开了浮云宗,往着下岗奔去。
海沛的师弟名叫海淦,乃是浮云宗的副宗主。
其身份之高,又有着他亲自前往下岗,想来此事也该是有一个了结了。
浮云宗能派出一个副宗主出来,这已然是表明了浮云宗的意思了。
小半个时辰后。
海淦他们一行人已是到了下岗,同时,也见到了冯盎。
“耿国公,据我所了解,令儿出言不逊,对我观尊贵的客人出言挑衅,这并非我观尊贵客人之过错,而是令儿之过错,如耿国公真心想要追究此事,我浮云观必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当海淦见到冯盎之后,二话不多说,直接说出了他的来说。
而且,更是直接点明了此事乃是他冯盎儿子的过错。
如果冯盎想要动武,那么就是对他浮云宗动武。
当冯盎见到海淦后,也是一惊。
海淦,他冯盎哪会不知道。
曾经,冯盎也是到罗浮山拜会过的,其浮云宗的两位宗主,他冯盎均是见过。
冯盎可是知道,眼前的这位海淦,少说有一百二十来岁的人。
能活到这个年纪的人,要是没点本事手段,打死他都不相信。
“那我儿……”冯盎也是有些惧怕道。
“即然令儿双眼与根已是被废,其伤无法医治,但要是耿国公心中愤恨,非要对我浮云宗的尊客动手的话,想来耿国公应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好了,话已是言尽于此,该如何理会,想来耿国公你自有定断。”海淦的话一说完后,带着浮云宗的几名弟子,直接转身离去。
至于冯盎会如何,他海淦根本不惧。
这么一个普通人,哪里入得了他海淦的法眼。
况且。
这件事情,慈航殿圣女并没有什么过错,就算是有,他浮云宗也愿意一力承担。
慈航殿代表着什么,浮云宗人当然知道。
如曼清他们在他浮云宗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他浮云宗可真就得要受江湖各宗各派的围攻了。
所以,海淦敢与冯盎说出此等话来,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此时。
冯盎像是吃了一堆苍蝇一般,一口恶气堵在胸中,无法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