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的钟文。
直接离去了。
丢下听得一愣一愣的李世民在那儿不知在想着什么。
钟文的这一席话。
能不能让李世民释疑,钟文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君臣之间的猜忌,已是让钟文心中决定这样的做法了。
朝堂的事情,以后自己决不会再碰了。
而且。
钟文有着自己的追求,什么俗世凡尘,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普通人的寿命,也只有将将几十年而已。
而他钟文,到了如今的境界,寿命会有着上百年之久,活个一百五十年也不在话下。
唐国的气运,将将不到三百年。
如钟文能参透武道之境八层,或许三百年也不是没有可能。
钟文的心态很平和。
哪怕他从李世民的话中听出一些言外之意,此时的钟文依然想着要把当下之事做完。
就好比此刻的他。
正往着左武侯衙而去。
“钟少保。”当钟文抵达武侯衙之后,中郎将苏定方得了守卫的通报后,赶忙从衙中奔了出来。
“带我去见那些人。”钟文话不多,直接道出自己的来意。
这些日子里。
钟文可是从未来过。
打那女子他们被抓住之后,钟文就像是把她们给遗忘了一般似的。
而此时。
咸阳城中某处宅子内。
“主上,长安城最近异动,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要不然,恐生有变啊。”一位老者来到那少年身边。
“莫老,你放心吧,果果断然是不会出卖我们的,而且,母亲曾说过,越是乱局,我们越要静心,切莫让人瞧出问题来。”少年淡淡的说道。
“少主,果果是我的弟子,我当然知道她的秉性,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为了以防不测,还是请主上赶紧离开咸阳吧,要不,我们去岭南?”老者依然放心不下。
老者和少年说所的那位果果。
自然是钟文所抓住的那位与曼清长像极像的女子了。
“莫老,果果跟随你多年,也跟随了我们多年,我相信她。”少年依然淡淡的说道。
最终。
老者也是无奈。
自己的主上不离开,他们断然是不可能离开的。
此次事情变化太快。
虽边境一直有消息传来,可边境一直处于对峙当中。
所有人都在等着长安城的那些使节们的消息,或者都在等着唐国的决定吧。
长安城的乱像虽已是平息,可最近长安城严查设防的。
只要进入长安城的人员,均是需要盘查半天才会放行。
可想而知。
任何一个可疑之人,都不可能出现在长安城中。
那便出现了,稍有露出马脚出来,那必然会被抓。
自打那位叫果果的女子被抓后,就不再有任何的消息传回咸阳了,这才使得那位老者心中忧虑。
“听说你们是前太子的人,想来各国集重兵在唐国边境,就是出自于你们之手吧?你们是想把唐国搞乱吗?还是想瓜分唐国?”此时,钟文正坐在那叫果果的女子面前。
“要杀就杀,何必多言。”果果并不吃钟文这一套。
什么审问,对她来说,根本无济于事。
况且。
此刻的她,已是被钟文截了穴,一丝内气都提不起来,甚至连行动都有些艰难。
这几日里以来。
她也一直在等着钟文过来,好给她一个了结。
“我不知道你们的主子为何如此狠辣,为了一己之私,要把唐国陷于战乱之中,不顾百姓生死,你觉得他能成功吗?”钟文继续道。
“哈哈哈哈,狠辣?当年我主上要是出生了,你们嘴中的圣明皇帝,想来也会把我主上也一并给杀了吧?论狠辣,论一己之私,谁比得了李二?”女子闻话后,顿时愤怒而道。
女子所言的话。
让钟文也着实不好回击。
李世民曾经做下的事情,也确实是如此。
李建成的所有子嗣均被杀,只要是带把的,就没有一个放过的。
甚至。
连李建成的妃子等后宫一系人,也都纳入到了自己的后宫。
这一切,钟文深知,也明白。
“说说你的那位主子吧,我到是很想见一见。”钟文无话应对,只得转移话题。
“哼,你就别想了,要杀要剐,随你。我知道你境界身手高强,可你想要从我嘴中知道我主上的事情,做梦了。”女子愤恨道。
从女子的话中。
钟文明白。
自己再问下去,也是徒劳无力。
被洗脑了这么多年,想要从这些人嘴中知道什么消息,基本不用想了。
“那宅院中的信鸽,你们杀了剩下的十来只,但你们却是从未想到,还有一只并未死,只要养几天之后,想来也能飞的。到时候,如果我拿着信鸽放飞,你认为我能不能寻到你那位主上?”钟文虽无法从她嘴中探知道什么。
可只要有信鸽在,一切都简单多了不是吗?
这话说来简单。
可那只信鸽,却是伤得极重,并不如钟文所言的这般简单。
想要让信鸽伤好且复飞,钟文说来也没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