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往北行。
这天气越发的冷。
而且。
不钟文来到幽州后,发现都已是下了雪了。
钟文也不多停留。
继续押着渊盖苏文,往着营州方向而去。
几个时辰之后。
二人终于是抵达了高句丽国的王者,平壤城之外远处。
“这里就是你们高句丽国了,如此弹丸之地,就想撬动我唐国根基,渊盖苏文,我真不知道你们拿什么来撬动我唐国,就凭你渊盖苏文?还是凭你们这么一个小小的国家?”
“前朝对你高句丽国发动了几次战役,只是可惜,前朝的皇帝根基不稳,国内又有包藏祸心的宇文家,以及其他的事情,要不然,你高句丽国,早就被踏平了,也就轮不到你这个大对卢跑到我唐国的长安作威作福了。”
钟文把渊盖苏文扔在地上,看着远处的平壤城,轻声的蔑视道。
“前辈,我高句丽国的百姓是无辜的,前辈如真要占领我高句丽国,还请放过我高句丽国的百姓,前辈身为道门之人,想来是怜惜百姓的,前辈,我盖苏文求你了。”渊盖苏文看着远处本属于他的王都,心中凄凄。
如果此次不是因为自己的子嗣,以及他所在的族中子嗣。
他断然是不会前往唐国的。
身为高句丽国的大对卢。
他有着自己的宏图霸略。
可这一切来得太晚了。
当渊盖苏文想起曾经的事情,这才让他后悔不已。
他后悔跟了那位师傅学了武,后悔听从于那位师傅的话,后悔把自家的子嗣交于那位师傅。
同样。
他也后悔认识于那位师傅。
可这一切太晚太晚了。
他知道。
即便他的身手境界很高绝,但在钟文的眼前,也只是一只小小的蚂蚁罢了。
甚至。
哪怕教他的那位师傅,估计也不是钟文的对手。
能随便抬一抬手,就有着庞大的内气涌出。
这完全不是他所能想像得到的。
即便他那位师傅,也做不到这种地步。
“哼!我是道门之人,但我的道只为我唐国人修,可不是为你高句丽国人所修的。你高句丽国的百姓是无辜的,难道我唐国人就是活该吗?你这话,到时候还是你高句丽国人去说吧。”钟文闻话后,冷哼了一声。
话一说完。
钟文也不再多说什么话了。
直接拎着渊盖苏文往着平壤城奔去。
随着钟文拎着渊盖苏文一入平壤城之后。
这高句丽国都城的百姓瞧见一个唐国的道人,带着一个他们高句丽国人出现在他们的都城之内,纷纷好奇不已。
更有甚者,还指着钟文叫骂不已。
为何?
因为渊盖苏文此时如一条狗一般,脖子之上,被拴了一根绳子。
而绳子的一头,却是在钟文的手中。
此刻。
渊盖苏文犹如一条被人牵着的狗一般,出现在高句丽国的都城大街之上。
这才使得那些高句丽国人瞧见一个他们的国民,被一个唐国道人给牵着,叫骂那还是轻的。
钟文缓缓而前。
他的这种做法,就是要打击高句丽国人的精气神。
高句丽国。
可以说是一个国民很有凝聚力的国度。
前朝几次征战,都未攻下来,可见这么一个小小国度,其国民对于他们的王室也好,还是对其大对卢也罢,均是拥戴的。
可随着钟文的这种做法。
直接引爆了平壤城的百姓们。
一路行来。
越来越多的高句丽国人围了过来。
其队伍之后,人数是越来越多,多到都已是人满为患了。
“莫离支,他是我们的莫离支,他被一个唐国人牵着。”突然,人群之中,有人已是瞧出被钟文牵着的渊盖苏文乃是他们的大对卢后,大声的呼喊着。
随着他的一这一声呼喊。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出了他们的大对卢。
纷纷开始涌上前来,准备要解救于他们的大对卢来。
可是。
钟文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救下渊盖苏文。
钟文要的是让这些高句丽国人感觉到耻辱,激发出斗志。
到时候,只要高句丽国人一旦对唐国人作出一些过激的行为,那么唐国就有借口对高句丽国发动反击了。
这也就能使得钟文划定一片区域出来,作为两国征战的战场。
而随着此时越来越多的人奔走向告后。
高句丽国的将士,王城的卫军,也开始拥了过来。
乱。
就一个字乱。
百姓有石头的扔石头,有菜叶的扔菜叶,有鸡蛋的扔鸡蛋。
纷纷往着钟文砸去。
可钟文的周身,一直有着一层谁也瞧不见的内气护着。
不要说石头砸不到他。
哪怕就是哪个高手,估计也近不了他的身。
平壤城的主街之上。
越来越多的人奔了过来。
从一开始的上千人,到后来的几千人。
到如今。
已是过了万。
更有不知道多少的将士,拿着武器,骑着战马奔了过来。
把钟文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如此惊天动地般事情,远在王宫当中的荣留王高建武也已经得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