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没过多久。
李山就已是离开了龙泉观,往着长安城返回去了。
“李道长,我看老驼应该不会再出现了,老驼此人生性多疑,扶桑国,他断然是不可能去的,如果小文没有返回唐国,老驼也不可能会再出现,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李道长你们也可以安心了,而我与师弟二人,也可以静心恢复内气了。”待李山离去后不久,理竺终于是舒缓了一些紧张之感。
对于老驼突然出现在太一门。
理竺与伯溪二人,可谓是大敌临门一般的紧张。
二人当下的状况。
也着实不易再战了。
一个来月的时间,二人的内气就算是恢复的再快,也只不到五成。
如老驼突然闯进来,发现他们二人在龙泉观的话。
那这一战必不可免。
那便老驼不战,想来不用多久,天荒的人,以及地荒的人必然会出现在太一门。
到时候。
不要说理竺与伯溪二人难逃一死。
估计就连太一门上上下下,都有可能会遭到毒手。
好在老驼其人生性多疑,并未入到龙泉观当中来,否则的话,这后果不堪设想。
“这样最好,那我们只能待九首回来再说吧。”李道陵也是安了些心。
至此。
这一场老驼所带来的危机,被老驼的多疑之心,安然的给化去了。
此时的钟文。
正站在高句丽国的王宫宫门之前,一副哑口无言般的状态,看着对面高句丽国的官员们,更是看着高建武。
就刚才。
高建武的一通太极打得如沐春风一般,还以为他刚才所说的话,把钟文这个上使给惊着了。
高建武对于钟文要求的赔偿。
高建武没有说赔,也没有说不赔。
不过。
高建武却是说钟文乃是唐国上使,希望钟文最近居于高句丽国都城,说是让新罗过来的上百女子服侍好钟文云云的。
而且。
高句丽国的官员们,更是无耻的说用那些新罗女子来抵账什么的。
而且。
还说如果不够,他们可以让新罗国送更多的美艳女子前来服侍钟文这个上使,如果还不够,他们可以让新罗国几千名女子前来,就当作是抵账。
如此行为,这让钟文终于是见识到了高句丽人的嘴脸了。
自己酒楼是被渊盖苏文砸的,人也是渊盖苏文伤的。
而这高建武,却是让新罗国的女子来抵账。
这明摆着是以大欺小,仗着高句丽国国力强大,可以迫使新罗国送女子到高句丽国。
着实。
新罗国也好,还是百济国也罢。
这两个国家,一直受着高句丽国的欺压,想开战就开战。
而每一次开战之后,新罗国就得送上不少的年轻美貌女子到高句丽国。
钟文突然起身,皱起了眉头,“看来高句丽国这是赖账了,我钟某人在唐国的秉性,看来你们高句丽国人是不知道的吧?不过没事,你们可以好好向你们使团的人问上一问,砸了我钟文的酒楼,伤了我钟文的人,这下场是什么。切忌,别步渊盖苏文的后尘。”
钟文的话,顿时引起众人的不喜。
高建武心有所思,随即向着他身边的一位太监言语了几声。
那太监随之跑了出去。
而此时。
整个平壤城中,到处都在传扬着他们的莫离支被一个唐国道人,如牵着一条牲畜一般给牵回到他们高句丽国来。
平壤城中,一处宅院内。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手中拿着一把锤头,正敲打着一件物件。
突然。
一位年轻人闯了进来,急呼道:“师祖,不好了,刚才我在大街上,瞧见师傅被一个唐国道人牵着送回平壤城了。我观师傅的神态,好像是被废了,师祖,你可得为师傅报仇啊。”
“哦?可当真?”那鹤发童颜的老者一听之后,放下手中的锤头,心中惊道。
自己的弟子被废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鹤发童颜的老者清楚。
渊盖苏文的境界,那可是先天之境八层。
这可是他费了不少的精力,以及资源,才把渊盖苏文培养成为一个先天之境八层的高手来。
而今。
自己选择中的这个弟子,被一个道人废了,这使得他不得不惊。
“师祖,千真万确。”那年轻人急道。
“走,随我去看看。”老者拍了拍手,随即带着那年轻人往着外面行去。
没过多久。
二人已是到了平壤城的大街之上。
可此时的大街上,除了议论声外,根本已是没有了渊盖苏文的影子。
当他们二人得知渊盖苏文他们已是往着王城方向去了之后,二人二话不说,直奔王城。
片刻之后。
二人已是到了王宫宫城前。
“墨先生。”高建武见老者前来,赶紧行礼。
而钟文见那一老一少过来,心中也是有些奇怪。
可当钟文见高建武向着那老者行礼,而且称其为墨先生之后,心中更是好奇了。
随之往着那位老者身上看去。
顿时。
钟文这才知道那高建武为何会称呼那老者为墨先生了,因为此人乃是墨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