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的菜。
那就不叫菜。
完全就是浪费材料,浪费食物,浪费调料。
就钟文都已经是尝怕了。
好在这是最后一道菜了。
钟文也只能苦着脸尝了尝了。
“好,不错。”钟文咽下去后,向着墨离夸赞了一声。
只不过,钟文的心底却是想说,是不与错。
墨离得了钟文的夸赞后,那更是兴趣满满,还把盘中的菜肴纷纷让所有人都尝了一个遍。
哪怕万东来都没有逃过。
所有人都一致认为不错。
这下,墨离的信心倍增,心中还想畅想着以后回到了墨门,一定要给墨门的人做一次美味不可。
天色越来越深。
钟文最终无法,只得赶紧回到自己的屋中去了。
就连万东来他们也都如此,纷纷逃离。
什么不错啊。
这全是钟文给带的头才昧着良心说的不错。
墨离一人也无法在后厨自行研究了,也只得叹了叹气,回自己的屋中去了。
第二天清晨。
墨离再一次的钻进厨房,开始祸害起那些食材来,以及祸害起惠阳楼所有人来。
而钟文,却是直接挂起了免战牌。
说要静修。
最终。
钟文算是逃得一劫了。
而这一日。
墨幽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夜后,就没有出现过了。
不过。
惠阳楼外不远处,却是多了一处卦摊。
而这处卦摊的摊主,却是一位中老年人。
不过只要仔细发现的话,此中老年人的头发,往着深里去看,就知道他的头发底部,全是白色的。
没错。
此卦摊的摊主,正是那墨幽所装扮的。
墨幽此行为,只是为了隐于暗中,好好保护着他那孙女。
卦摊的生意很少,可以说少得可怜。
这也更中了他墨幽的怀了。
而此时。
远在几百里外的长安城。
自今日朝议结束后,所有的文官们,却是像是商议好一般,聚在皇城之中的某个衙内。
“赵国公,你来说吧,此事我们该如何应对?刚才在朝堂之上,你一句话未说,圣上说要遵照钟少保的话来行事,你到是给句话啊。”一位文官向着长孙无忌大声询问道。
“对啊,赵国公,你到是给句话啊。”
“梁国公,你也说说吧,接下来我该怎么办?我儿一直从未入过军中,真要是让他上战场,那不是送上去死吗?”
“梁国公,圣上信重于你,你无论如何,都得让圣上改变此决定啊,这朝堂之事,可不能由着他钟小儿如此行事吧?”
“……”
此时。
衙内众多的文官,不约而同的向着朝中的这些重臣们问道。
就刚才的朝议。
李世民遵从钟文曾经的决定,要把这些文官们的子嗣送上战场。
这个决定。
让众文官们都无法相信,李世民会如此信任钟文,真要把他们的子嗣送上战场去,而且还说要从一个小兵做起。
这一下,可谓是把所有的文官们架在火上烤了。
不管此事是否真能推行。
如真要是这样的话。
他们这些文官们的子嗣,绝对可以说。
有一个死一个的。
除非他们的子嗣早年了学了武艺,或者早先就已是入了军中。
其实。
文官当中,他们也有一些到也把自家的子嗣送到了军中去历练去了,甚至,还有一些都已是做到了校尉之职。
更有甚者。
都已是中郎将了。
就好比房玄龄的儿子,就已是做到了中郎将。
不过说来。
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生来就力气不小,又与一些武人常在一块玩耍。
这不。
学了一些武艺在身,直接由着朝廷授了一个左右卫的中郎将,算是李世民的近臣了。
可不是所有的文官们,都能像房家一样,有着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以及功劳,可以封妻荫子的。
其实。
在武将当中。
也有一些武将选择自家的子嗣走文臣一系的。
但在武将一系人员当中,这样的选择,却是比较少的。
可今日李世民在朝堂之上的那一番话,把所有文官一系的人都给搅动了,心中都害怕此令真要是施行的话,他们的各家可就真的要绝种了。
说来。
钟文当是在朝堂之上放下这番话。
一来,此想法必然是有着他自己的不快造成的。
二来,也是为了杜绝在几十年后,或者百年之后类似于安禄山反唐之举。
三来,也是为了打压文官。
钟文是一个直性子,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行事做风,也都是直来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