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好了，出去！”

这次顾寒城没有客气，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高医生一怔，一旁的赵斐然反应过来，立即揽着他离开，顺便把门死死关上。

苏烟染不满：“喂，可以放开我了吧？”

干嘛用那么大力！

顾寒城手上的力道稍微松了松，脸色却阴沉许多，“高医生的命也是你救的……”

“嗯呐，”苏烟染双手撑腮，歪着脑袋，看上去确实天真无邪。“他为了给你治病熬夜翻医书，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我给气的，心脏病发了，我就大发慈悲让阴兵把他送回来了。”

苏烟染一脸我厉害吧的神情，有些得意，丝毫没注意某人眼底神采的变化。

“那么，也是用的这种方法？”某人脸色越发阴沉，像是十二月飞雪的长白山。

“哪种方法？”苏烟染愣住，这时才注意到某人森寒的气场以及能杀人的眼神，“屁嘞，我怎么可能亲一个老头子……”

苏烟染眉眼稍弯，像树梢上漂亮的月牙，“大城城，你是在吃醋吗？”

“嗯，”顾寒城的喉咙深处揉了一把砂砾，狠狠地把某个女孩的脑袋扣下去，“掉醋缸里了。”

接着，双唇紧紧贴住，惩罚般尽力索取着温暖和柔软。

像是溺水的人呼吸的第一口空气，贪婪，享受，带着极大的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