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的酒,公主也喝了,自不是本王。”司徒定澜说着,冰冷的目光突然投到了担惊受怕的司徒芳华的身上,让她不由得浑身一颤,“况且,酒水也是由奴才来办,这件事,本王自没有任何干系。”
司徒鸿肖觉得司徒定澜言之有理,但是一时却又不知那个下毒的人到底是谁。
“芳华公主,你可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沈君清上前一步,目光皱寒,仿若要把面前的司徒芳华给吞噬殆尽一般。
“我,我不知道……”司徒芳华如今就像一个担惊受怕的兔子一样,浑身都在颤抖。
“你不知,那最好。”沈君清的话,让很多人都不由得怀疑。
沈君清的矛头已经很明显的指向了司徒芳华,但是司徒芳华再如何娇身冠养,也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沈君清已经没了停留在这儿的意义,转身就想离开:“君清今日受到了惊吓,不宜太久留在宫中惹人厌恶,君清还是离开吧。”
说完,沈君清也不管皇帝的应允不应允,全然当自己对于这场宴会的厌恶,抬脚就要出了御花园。
“等等!”司徒鸿肖叫住了沈君清,“公主近日也受到了不少的惊吓,你与太子最了解,不如今日就住在太子府上一晚,也是极好。”
闻言,沈君清刚刚想好了要离开的理由,听闻皇帝这么一说,脸色骤变。
司徒定澜点了点头,在一旁瞎参与:“本王也觉得父皇说的话言之有理!”
可在场的人又怎么能听不出来,皇上这是有意再撮合二人,司徒定澜就这么邀请下,他们对沈君清与他的看法又多了几分。
司徒芳华和司徒成远听到这话,都不由得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司徒定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君清有丁香,若是给太子殿下添了麻烦……”
“公主能来太子府,可是本王的荣幸。”话还没有等沈君清说完,司徒定澜又再一次开口说道。
沈君清深吸了一口气,一记狠狠的目光朝着司徒定澜的方向看了过去,但他却当做全然不知的嗯模样。
司徒成远却来到司徒鸿肖的面前道:“父皇,儿臣认为不合适,毕竟男女有别……”
“行了,公主今日受到了惊吓,太子理应照顾好公主,既然太子和公主没有意见,就这么定了。”司徒鸿肖也不管在场各位惊讶的目光,直接下了一个决定。
司徒成远一时间语塞,说不出话来。
司徒芳华原本只是装装就好了,却没有想到居然给了人家这么大的一个机会,着实有一些懊恼不已。
沈君清有气却说不出来,转身愤然离开!
“你们都散了吧,朕有话要问公主。”司徒鸿肖道,今日的大好心情如今已经被破坏,曲水流觞也没有了任何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司徒芳华的脸色依旧苍白。
“芳华,你老实说,这毒,是不是你下的?”司徒鸿肖认真的问道,其实他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一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