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沈锦还不敢重新打断百里染的双腿再接一次,可现在金金从花果山给她带来了不少的伤药,加上红外线手镯扫描的清楚程度比现代各式仪器都清楚,她就把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王老太医见沈锦如此口气与百里染说话,心中叹息着:一物降一物啊,如果是以前的七爷,谁敢对他瞪着眼?
“锦丫头,你说他这样真的能站起来?”
沈锦摇摇头:“王爷爷,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七爷的腿只有附在骨头上的筋断了,可真正的大筋脉没有伤到。只要骨头能长得好,加上他后天的复键,我还是有一点把握的。只是有的事,确实得靠运气。治还有会机会,可不治永远就坐在轮椅上了。”
确实,治还会有机会。
果然,年轻人的想法就是不一样!
宫太医已经被沈锦的医术震惊了再震惊:“锦丫头,宫内有不少的人得了一种病,初时人很胖,后来突然瘦成皮包骨,再后来就没得救了,你知道这是什么病不?”
胖子突然变瘦子,而且没有任何辅助办法?
“这些人是不是时常会口渴,而且特别能喝水?”
宫太医一听双眼亮了:“你怎么知道?”
“这种病医书上称为消渴症,其实就是这些人平常太爱吃甜食,以至于休内糖份过高得的病。”
宫太医心中乱跳:“可有方法救治?”
糖尿病在现代都没法根治,在古代就更别说了,胰岛素听都没听说过。
沈锦摇头:“这种病一旦患上就没办法根除,初期的人,但是如果禁口及吃药的话,死得不会这么快。要是到了后期,人已经完全消瘦的话,那我是没办法治的。”
宫太医本已失望,听了这话又眼光了起来:“锦丫头,可否把这个方子让给我,我出银子给你买?”
既然是百里染的朋友,就这么一个药方子沈锦自然不会收银子了:“宫叔叔,别说什么银子的事,不过一个方子而已。但是这方子也得根本病人的不同情况而出。这样吧,一会我与你说说这消渴症先在吃食上要注意的问题,然后再一起研究这药方吧?”
康文轩一听说沈锦要与宫太医研究药方,顿时像块牛皮糖一样跟了过去…
正月初八,衙门开府。
刘文其、陈清远、桑梓刚一大早就赶去了县城。
“什么?土匪被人劫了?”
桑梓刚大叫之后,刘文其一脸深沉:“曹大人,您觉得这话说得过去?”
曹大人,曹承民,年过三十几岁才中举,后来在京郊仁州府上仁县当县丞又是好几年,去年遇到贵人刚升为吉临县令…
“你是何人?怎么认得本官?”
刘文其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在下并不认识曹大人,不过有一个人认识曹大人,不知曹大人可还记得一位叫刘仁昌的人?”
刘仁昌?
这人与刘仁昌有关?
这刘仁昌以前可是他的顶头上司啊!
曹大人心头一跳:“你是他何人?”
“一个朋友而已!”
“哎呀呀,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真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公子,不知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