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远院中笑声连连,可百里染的院中,一棵槐树已成了秃顶…
十七心痛:“爷,可去城外暗营?”
“备马!今日去葭兼山打猎!”
爷要去打猎?
十七没吱声,低着头立即出去了。
自从她还怀孕的消息传出,沈锦被凌双、凌燕当成一个瓷娃娃似的捧着。
闷了一天,实在闷得不行,沈锦准备出去转转,可两丫头死活不答应,气得她顿时眼一瞪:“行了!不就怀个孩子么?这孩子在肚子里好好着呢,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凌燕一脸想哭:“姑娘,老夫人说了,以后我与凌双姐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您!老夫人还说,您要是打个喷嚏,奴婢也得挨骂!”
她这是怀个孩子,还是怀个龙子啊?
竟然连门都不让出?
“难不成,我就天天被困在这小院里?”
“不是不是,老夫人说了,您要无聊的话,去她那,她陪您打叶子牌。”
叶子牌是个神马东西啊?
沈锦眼珠子一转:“走,去找老夫人去!”
“你说让人做几付马吊?好!那玩艺儿好玩!上回我还没玩够就回了京城,这次自己家做几副,不多做几副,几个老朋友家都送一副,到哪都有得玩!”
沈锦呆滞:原来,这老太太才是个真赌棍!
“老祖宗英明!老年人偶尔玩玩这个,不容易得老年痴呆症,这东西动手又动脑!”
“哈哈哈…好!锦丫头,赶紧画出图样来,老身立即让人做去!”
沈锦正准备去书房,初亦却跑了进来:“姑娘,皇上情况有变化,国公爷让属下带您进宫!”
皇上病情有变化?
这怎么可能?
那只子盅,她已经有金针封死了,病情怎么会有变化?
唯一的理由,那就是母盅强行驱动了它!
百里老夫人一听立即说:“丫头,你赶紧随阿初去,对了坐老身的马车去,一路上小心点。”
老夫人在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沈锦不客气:“老夫人,那阿锦去了。”
“去吧去吧,这马吊我会找人去做,过两天我们就有得玩儿了。阿初,路上小心点儿,别震着小姑奶奶了。”
“知道了,老夫人!”
哪知刚一出门,几匹快马而至:“去哪?”
百里染马背上驼着一只似鹿似麂的东西,那东西似乎还没断气,沈锦好奇:“去宫中,这是什么?”
哪知百里染把东西一扔:“十七,把东西先送回去!爷去一趟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