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以森离开的原因全是因为我鲁莽,我也并不好受让德以森独自承担这些。”辛曼突然叹了口气,整个人也静了下来不再那么紧张了。
“你和德以森……到底是怎么认识的?”玫瑰绕来了有些沉重的话题,问道。
“德以森?”辛曼笑了,此刻在树上,能通过更大的缝隙洞察天空,他找了找后,指向了一颗有些黯淡的星星。
“一开始,他就是一个小透明,在莫督华培训贵族的众多班级里,我俩是同班的。”仿佛过往浮现在脑海,辛曼倚着树干,讲起了故事。
“当时的德以森十分低调,老师,同学,甚至是我都不知道他是米锡安伯爵的儿子。”辛曼笑了笑,“所以当时比较额……霸道的我呗,就想欺负欺负他,可是那时,无论是武力还是智慧,我们都比不了他。”
“之后,和我一起被反欺负的一个叫做秘鲁的人就十分的不服气,于是就找他的父亲想要报复德以森,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德以森的父亲是米锡安先生,在当时,米锡安先生处于扶持皇室的状态,实权自然比不上皇室,但是那明里暗里的关系都让人不敢小瞧。”辛曼仿佛提到了什么不愿意提到的历史,倒吸一口凉气,打了个冷颤道:“我还记得当时我的父亲警告过我,任何和米锡安擦边的东西都不要触碰,简单的一个接触都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而导致满门抄斩。”
“为什么?米锡安家族那么冷血吗?”玫瑰问着,又想起了德以森,可是……无论她怎么回忆,德以森都是儒雅至极,适当高冷的人。
“冷血的不是米锡安先生,而是皇室,”此刻身处野外,辛曼也不用担心什么,“当时米锡安刚刚揽下财政大权,但是有很多贵族不满意如此,于是皇室为了得到米锡安家族忠诚的投名状,曾经勒令米锡安先生将一个不入流的贵族满门杀尽,于是外界就流传了惹天惹地不能惹米锡安的话。”
“米锡安这个人怎么样呢?”玫瑰想要在记忆中挖掘出曾经见过面的米锡安,但是终究无果,毕竟在凯撒时期,二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何况当时的玫瑰刚刚五岁。
“米锡安先生很和蔼,很温和,但是他似乎对德以森的要求很高。”辛曼道,“米锡安先生临终前最后一句对德以森说的话是……不要待太久,也不要太早离开。”
“……”玫瑰突然感觉辛曼是话里有话,此刻她对米锡安是叛徒一事也有些动摇了。
“好了,言归正传昂,那个秘鲁的父亲应该也是一个大人,但是却一直没有露过脸,”辛曼有些激动的讲述着老故事,“但是我估计秘鲁他父亲是个傻子,竟然真的敢和当初如日中天的米锡安对抗。”
“有好几次,秘鲁带着好多打手和德以森打架,但是每次都是两败俱伤,最主要的是,每次打架,德以森都是一个人。”辛曼仿佛在讲述偶像一般眼中冒光。
“然后我就很好奇他到底为什么会有如此身手,于是我就跟踪他一直到看着他走上了那条只能到达米锡安城堡的路,那时我才知道德以森父亲非但不是一个小角色,反而是一个数一数二的大人物。”辛曼瞥了眼树下,松了口气继续道:“之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秘鲁,结果在那之后,秘鲁的行动反而更加频繁了,有一次他趁着德以森不备,拿着转头拍在了德以森嗯脑后勺,德以森晕了,米锡安也终于沉不住气了。”
“他立刻彻查此时,但是当他知道秘鲁的父亲是谁时也很震惊。”辛曼好像刻意的在掉玫瑰的胃口。
“是谁?”玫瑰也没多少心机,当然忍不住诱惑。
“我不知道啊……”辛曼哭笑不得的说道:“当时我是照顾德以森的人,偶然之间听到有人来报告,之后米锡安先生露出惊讶的表情的。”天地可鉴,他真的没有吊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