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看人这么准，要不然你帮我看看，我们内在哪里不一样。”

“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一篇长篇大论出来，这么看来，倒是我高看你了。”

“嗯。”狐妖妖难得没有反驳，而是低着头，静静沉默着。

两人陷入沉默。

殷行商知道，对方这是不想和他多说，可他对她的兴趣才刚刚提上来，又如何会错过。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我本来还以为我演技挺好的，骗过了那么多人，却没骗到我最想骗的那一个。还真是失败呀！”

“所以说你现在是对我感兴趣了？”

殷行商给了她一个明媚的笑容:“没错。”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一开始？”殷行商本以为是后面自己哪里出错，被她看出来了，可是，一开始就知道，这样的答案多少让他有些震惊。

“我和你根本没有交集，唯一的交集还是因为我救了祁夏。自那以后，你就一直有意无意地出现在我面前。而且，每次都要造成轰动，而你那有意无意的靠近，说实在的，让我吃够了苦头。在那段时间，其实我挺讨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