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他生好多好多孩子，最好有儿有女，然后盼着女儿找到好人家，儿子娶到好媳妇。然后有一堆的小孩叫着爷爷奶奶，外公外婆。”

“多好呀，没有人可以打扰，只有儿女承欢膝下。等我们老了，就可以手拉着手，一起看太阳落山。”

狐妖妖靠在夜溟轩的肩膀，眼前看到的是自己构架出来的画面。温馨的画面让她眼角有些涩，想要流泪。

夜溟轩搂着狐妖妖的肩膀，以免没坐稳，摔下去，狐妖妖也没有反对。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前提是，忽略他们之间沉重的话题。

“你知道吗？是你毁了我。”

“嗯，我知道。”

“你知道吗？我讨厌你。”

“嗯，我知道。”

“你知道吗？你是杀人凶手，是你杀了我。”

“嗯，我知道。”

……

狐妖妖的声音渐渐小下去，似乎再也抵挡不了困意，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在睡着前，迷迷糊糊开口:“你娶我吧！”

夜溟轩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说，有一瞬的呆愣。但很快从善如流开口:“好！”

而得到肯定答案的狐妖妖，也终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