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狐妖妖也直直地盯着虚空，静静地等待它的答案。

良久，系统给出了一个官方的答案。

“三千位面，每个位面自成规则。但规则之下也有漏洞。而这个任务的职业就是避免这个漏洞，让位面可以继续存在。”

“那白逸梦的位面可有消失？”

“没有，虽然你没有完全攻略男主，但你走后，夜溟轩再没有娶。而林陌钦，也在你走后云游四海。白逸梦也很……”

话音戛然而止，狐妖妖却很自然地接过它的话:“而白逸梦也很满意，转入了其他小世界！”

天道没有回答，但是她知道她说对了。不过她没有打算继续和它杠上，反而转问:“第一个位面过了多久了？”

“三年。”

“你说，如果没有我，是不是胡夭夭就可以活久一点？我因为自己的自私，也算毁了一个人的人生吧！”

“如果没有你，那么那整个位面都会崩溃。”反言之，就是你救了整个位面，不必伤心。

在天道的眼里，她们不过是为了位面不崩溃，一条人命罢了。就算牺牲再多人命，只要没有威胁到位面存亡，都无所谓。

“所以说，没有感情，真好！”

狐妖妖的状态很差，天道开口:“我可以退一步。只要在任务完成后，原身未死，你就可以留下复制体，替你生存下去。至于胡夭夭，那一缕规则之气我不会抽回，能不能醒过来，看她自己。”

“作为交换，你必须去时空长河中待上一段时间。”

听到时空长河，狐妖妖有些微愣，但很快就答应了。

时空长河流速很快，外面一年，里面也许十年也许百年，一个人也没有，有的，只有漫无边际的星空和黑暗。

时间是世界最神奇的东西，不论你想不想遗忘，愿不愿意遗忘的东西，都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对现在的她，也不算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