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被狐妖妖说得面色发烫，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可是我们有些是在你说可以放弃的时候才走的，如果你不说我们不会走的。”

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说话的那人以为自己躲在人群中，狐妖妖一定看不到他。可是在他出声的一瞬间，狐妖妖就把人锁定。

不过她没有指明是谁，而是对着所有人说到:“没错，我是说过。可是我说的是如果你们坚持不下去了，就可以离开。是你们自己要离开，是你们自己觉得自己坚持不了了，这难道也要怪我？那为什么有的人就觉得自己能坚持下去。”

“莉莉安！”

莉莉安本来站在人群里，看他们如何质问教官，而教官又是怎么把人怼回去的。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谁在叫自己，连忙跑出去了，在离狐妖妖一米远的地方停下。

“我也不想跟你多说，为了防止你们说自己的资质不如其他人，我给你们举一个例子。莉莉安，Beta，从入学到现在，体力成绩从来都是最后一名。”

听到这里，莉莉安整个人一囧:“教官，你可不可以不要提这个？”

狐妖妖只是轻飘飘看了她一眼，然后后者就怂了。缩了缩自己的脑袋，不再说一句话。

“她没有坚持到第二天下午，可是她是直接站晕过去了。而且，也是在我说过那句话之后，她，没有跟你们一样离开。哪怕自己坚持不下去，也依旧咬牙坚持着。她行，为什么你们不行。”

狐妖妖一个一个看过，每个接触到她目光的人都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可是，那又怎么样？她是一个Beta，始终比不上Alpht的资质，就算你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他身上，他也未必能比得上我们。”

狐妖妖这次没说话了，反而是看着莉莉安。

莉莉安听到那个人的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崩住了，拳头死死攥住，狠狠地盯着说话的那人。

那人被看得心惊，但又想到自己是Alpht，怎么会被一个Omega吓到，便瞪了回去:“你看什么看，再看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既然你这么肯定，不如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