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远想承认，可一想到对方的样子，鬼使神差地否定了。

聂清远是他的徒弟，即便是对他再不上心，也知道此刻的他，撒谎了。

掌门叹了一口气，“清远，你记住，不管你见过没见过，遇到和你师叔容貌相似的人，理他远一点。如果真的到了避无可避的时候，不要忤逆他。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出去吧。”

“是，徒儿告退。”

聂清远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尊，然后退了出去。

良久，大殿之上传来一声叹息。

“你可要好好的！”

聂清远从大殿出来便去了君子笑的地盘。

君子笑，哦不，现在应该是狐妖妖。

她早就想好，撩完就跑。

所以，在聂清远差不多快要习惯反派君子笑的时候，果断抽身，变回正派的君子笑。

狐妖妖坐在瀑布底下打坐，瀑布的水却丝毫没有沾到衣袍上。

聂清远站在瀑布之外，看着正在打坐的狐妖妖，面容冷漠，闭着一双眼，宛如雕像，不由得想起了另一张面容。

两人相同，却又不同。

相同的是两人的容貌，用一模一样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同的，是二人的性格，为人处世。

一个冷漠如冰，将靠近的人都冰冻。

一个热情如火，将靠近的人都灼伤。

让人没有办法将两人联想在一起。

可，聂清远偏偏有这么一个想法，他甚至觉得两人就是同一人。

在君子笑的身上，他没有得到答案，因为君子笑永远都是一个“你猜”，然后疯疯癫癫地说了一些他根本听不懂的话。

而掌门师尊的话，他也不懂。

或者说，其实他早就明白，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