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气运浓烈到极致，却依旧掩盖不了气运之下发烂发臭的味道。

下意识地，狐妖妖将自己的嗅觉封住了，用手掩了鼻。

“很臭吧！”

“洛辞”的开口倒是出乎狐妖妖的意料，毕竟，造成这一切的，不就是他吗！

似乎知道狐妖妖在猜想什么，“洛辞”轻笑两声没有做出任何回答，反而评论起这味道。

“我也很不喜欢这种味道，比腐肉更难闻。或者说，比起这个味道，我倒情愿去墓地闻腐肉和尸体的味道。”

狐妖妖看了他一眼，愣是没有看出任何情绪。仿佛他真的，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这个味道而已。

这个人，比他想象得还要让人难以捉摸。

一路上，“洛辞”都在喋喋不休，狐妖妖从头到尾都不曾开口，都在听他说话，想要从他闲扯的话里，听出一些什么东西。

可惜，对方太过狡猾，始终不曾透露出一丝一毫。

“洛辞”没有带他去见皇帝，或者说，他没有带他见任何一个人，而是直奔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

一个破败的小院。

很难想象，偌大的皇宫，金碧辉煌的地方，也会有这么一处。

环顾四周，没有什么好风景，比皇宫最差的冷宫，还要不如。

可就是这么一处，在四处弥漫着臭味的皇宫中，算是唯一一处，让人不觉压抑的地方。也是唯一一处，能让她自由呼吸的地方。

这里说的自由呼吸，不是什么引申的意思，而是真的，可以呼吸。

“这是我的院子，我设过禁制，应该不难闻吧！”

“嗯。”

“你等我去沐浴更衣，我现在可一点也受不了这个味道了。多问一刻我都想吐，你等等，很快的。”

接着，人一溜烟就不见了。

其实，她很想说不用的，奈何人跑得快，他也只有自己坐在桌子旁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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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得跟狗一样的我，打着瞌睡在更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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