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凤笙是谁,她想要做的事还没人能组止。
一手挥开了凤阳,然后解开了狐妖妖的衣裳。
伤口看得出来是仔细包扎过,而且还很细心的样子。只不过这胸……应该不是女人吧!
完了!
凤阳愣在原地,手紧紧攥住,手里本就焉哒哒的草药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
“这就是你想要隐瞒的事?”
指着狐妖妖的胸,看着凤阳。
凤阳抿了抿唇,嗯了一声:“皇姐,你会不会说出去?”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凤笙轻声笑了,“我早就知道了,若我要说,早就说了。”
“怎么可能?”凤阳不可置信地看着凤笙,“若你早知道,为什么会让我来给他包扎?这不是应该死死瞒住,一辈子不能被人发现的事吗?”
“这有什么。既然已经掉下来了,根本瞒不住。早晚都是要知道的,为什么不让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也省下了心去。”
凤笙神色平静,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我与将军相熟,将军告诉我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其实凤笙的话破绽颇多。
但是凤笙从始至终都太过平静,不论是看到狐妖妖的男儿身,还是平淡地叙述自己知道真相,让人不自觉相信她说的话。
而凤阳虽然聪明,但大多时候都太过天真。
所以,凤笙给的解释她很快就接受了,并且将自己心里的怀疑按死在了萌芽状态。
“若是你再不快点给他治疗,那就拿给我。”
凤笙有些不耐催促。
凤阳立马反应过来,然后拒绝了她的要求,解开绑住狐妖妖伤口处的衣袍,看着手里的草药愣住了。
咳嗽两声,不好意思开口:“皇姐,这……这药怎么弄碎?”
凤笙翻了个白眼:“自然是用嘴嚼碎,然后吐出来敷在他伤口处。”
“用嘴?”
“当然。不然这荒郊野岭的还能给你找来捣药的东西不成?”
凤阳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在他们为了皇位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他还在女帝的身旁撒娇卖乖。
现在就连简单的处理方式都不知道。
果然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与他们这些没爹没娘疼的孩子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