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帝这样做对凤阳有什么好处。凤阳志不在此，而且你们两人基本笼络了朝廷大部分的官员，就算最后是她登上皇位，又如何能坐稳？”

“这是关于凰国的秘闻了。你知道凰家历代效忠皇帝，从未有一代背叛是因为凰国与历代君王都有血契。而血契易主给谁，凰家就听命于谁，永不背叛。这件事向来只有历任皇帝和凰家之主知道。”

“女帝已经决定将血契易主给凤阳，而世代君王都说过，凰家效忠的人，谁便是正统。即便那些人站队了，最后还是会跟着凰家效令的人。所以，很多时候，我的态度，就是朝廷大臣的态度。所以，凤希才这么急着处理我。”

“可是，你不是说过，这件事只有历代的皇帝才知道的事情吗？为什么凤希会知道？”

“这件事啊……”狐妖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还得问我们凰国的凰女呀！”看着凤笙偏头，做出一副好学的懵懂模样，“你说是吗，凰女殿下？”

最后一个人字百转千回，像是在她心里打了个漩儿，加上狐妖妖这副模样，她从未见过，一时之间，竟是愣住了。

“这么说，是凰女告诉凤希的。”范青有些生气，“凰女殿下为什么这么做？你和他不是盟友吗？为什么要出卖他？”

这幅护犊子的模样让狐妖妖眯了眼，就像是得了满足的猫儿。

凤笙的目光一直跟着狐妖妖的动作移动，这么明显的目光范青若是没有察觉才叫有了鬼。

当即起身，挡在了狐妖妖的面前，隔断她的视线:“还请凰女殿下，可以给个解释。”

范青的动作让凤笙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做了什么蠢事。

有些不敢看范青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茶杯看，若无其事开口:“很简单呀！我和将军从来都不是什么盟友，这件事也是我自己查到的。我不过是用我查到的事，做了对我自己最有利的事罢了，又没什么错咯。”

“那你就没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

“想过呀！我一直派人监视着她，谁知道她察觉了，还反将了我一军，这么不计后果地想要除掉我们三人。”

“你考虑后果就不能考虑完全一点吗？你跟她对手了这么久，就不了解她想要怎么做吗？”

“这么多可能性，我怎么知道她会怎么做。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最坏的可能性你不会做吗？”

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