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朕交代的吗？”

“没有。”

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让女帝气闷。

“这么说，你豢养私兵意图谋反的事，你也要认？”

“臣不认。”

“那你说你没有什么要跟朕说的。”

“我以为，女帝只说的是我男扮女装，欺瞒陛下的事情。”

“哼，你认为上奏的你的罪行只是这个吗？朕不信，你猜不到这奏折上写的是什么？”

“猜得到，但陛下信了几分猜不到。”

“你认为朕该信几分。”

“身为臣子，不敢妄自揣度陛下的心思。”

“朕怎么从前没有发现，爱卿是这般能说会道！”

女帝轻笑一声，一句“爱卿”，说不尽的嘲讽。

她想要看狐妖妖变脸色，但从头到尾，她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让她感到挫败。

“将军，你可是凰国的战神，朕许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你认为朕该如何罚你。”虽是询问狐妖妖，但她没有给狐妖妖说话的时间，又继续开口，“依律当斩，而且，折子上参你豢养私兵，意图谋反，其罪当诛，满门抄斩！爱卿认为，这个惩罚怎么样？”

她本以为狐妖妖在听到满门抄斩会变脸色，但是狐妖妖非但没有变脸色，反而还跟她顶嘴。

狐妖妖跪在地上，腰杆挺得笔直，没有一丝不如对方的样子。

“女帝给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是因为有血契在，所以你认为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养着我，不过是养了一条对外的狗。替你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保全您的名声。”停顿了一下，目光直直地射向女帝，“一条没了链子的狗，可能会咬伤主人，就算主人杀了它也不会有任何愧疚，毕竟会咬伤主人的狗不需要存在。即便，狗替他做了很多事，即便……事情还没有发生！”

“你！”女帝大怒，“你可知你在和谁说话！”

她从没有想过，居然有一天会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

“朕立马可以赐你死罪你信不信！”

“当然信！”狐妖妖深吸一口气，回答她刚刚提出的问题，“您拴着我这么多年，我若还不认识您，不直到我在跟谁说话，我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