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寒像是意料之中知道叶倾雪的问题，语气柔和，“爱！爱了二十年，你就是我的命！能不爱吗？”

叶墨寒‘命’字咬的很重，带着一丝遗憾。

遗憾自己没有早日答应叶倾雪的表白。

你就是我的命……

叶倾雪眼眸闪烁的光芒，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看着叶墨寒，心里却心花怒放。

想了想，叶倾雪又问：“我是你第一次女人吗？”

叶墨寒微微蹙眉，顶着满头黑线，“你说呢？”

叶倾雪无辜的眨了眨眼：“为什么要我说，我怎么知道？

还是你知道自己的技术不好所以才让我说的？”

“技术不好？”叶墨寒脸色黑了黑，尾音上扬。

“呃……你要听实话吗？”叶倾雪见叶墨寒的脸色，后悔把实话说了出来。

“说！”叶墨寒语气带着不容反抗的余地。

叶倾雪轻声道：“我们第一次那一晚，你一直横冲直撞，疼的我差点晕过去，而且你当时还生着气，我真是对你又气又害怕，已经对我心理造成阴影了。”

“有这么严重？”叶墨寒不敢相信的反问。

如果真是这样，看来他真的需要提升自己。

叶倾雪白了叶墨的一眼，眼眸带着‘有本事你是试试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意味。

“之后几次都是这样，让我怀疑是不是这种事就是这种疼痛的感觉。

也就除了我喝了那杯有药的酒，因为药效的缘故，我才没有感觉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