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的军营中几位将领齐聚一起,正在商议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有鲜于辅、鲜于银、阎柔和齐周等。
这里面以鲜于银职位最高,现任骑都尉,掌管军事,相当于现在的地方军区老总,鲜于辅和齐周是刘虞的从事,类似于秘书的岗位,而阎柔却是任何职务也没有,纯粹因为威望高而被邀请过来。
这几人还没开始说话便被外面的一阵喧闹声打断,郭嘉和张合带着一群士卒横冲直撞的进来,鲜于银的亲兵根本阻拦不住。
“大胆,你们竟敢擅闯军营!”鲜于银一拍面前的案几,拔剑而起,用剑指着郭嘉道。
“奉刘司马令,现由我接管军中一切事务,这里有刘司马的印绶和兵符,还有他的亲笔手信一封。”张合手持环首刀从郭嘉身边站出来大声喝道。“尔等想要抗命吗?”
此话一出,营帐中人顿时哗然。
“无耻狂徒。”
“刘司马绝不会如此。”
……
“敢有不服从军令者,绑了,送至刘司马,由他亲自处理。”郭嘉沉声说道,环视一圈后,他对张合暗使眼色。
张合立即带着两名士卒扑了上去,他用环首刀格开鲜于银的佩剑,两名士卒一左一右扭住鲜于银的胳膊,一下就制服了鲜于银。
一旁的鲜于辅和齐周原本想要上前帮忙,可是张合后面的士卒如狼似虎的扑上去,瞬间就将营帐中其余人悉数用绳子绑了。
郭嘉见营帐中人已经被控制住,当即暗松了一口气,他和张合再次对视一眼,两人便压着鲜于银他们出了营帐。
外面早就集结了一群不明就里的士卒,一个个伸头缩脑的左右张望,在营帐中发生巨变之前,他们当中有人说要去营帐外集合,围观的吃瓜群众不分古今。
“奉刘司马令,重整军营,以期破敌,现有骑都尉鲜于银,消极怠战,致使战机贻误,且违抗军令,当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郭嘉念完,鲜于银立即张嘴想要大叫,可惜的是架住他的士卒早就往他嘴里塞了一团破布,同时朝他的膝弯一踢,鲜于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张合手起刀落,一刀便将鲜于银的头颅斩下,同时抓着滴血的头颅对一干士卒说道:“现在新的军令第一条,怯战或者临阵退缩者,斩立决。”
原本如吃瓜群众的围观士卒当即便觉得背脊生寒,鲜于银那滴血的头颅让他们认识到,新上任的张合并不好说话。
“第二条军令,便是服从上级的命令,无条件服从。”
“第三条,一切战利品悉数上缴,统一按功劳分配。”
恐惧是人类的催化剂,恐惧到极点就能变为愤怒,亦或者勇气。
围观的士卒在张合的带领下,雄赳赳,气昂昂的赶赴城门,张合从冀州带领的士卒则负责在后面压阵,如有临阵退缩的,当场斩杀。
城门,公孙瓒第一次遇到了麻烦,原本畏手畏脚的刘虞麾下士卒变得如狼似虎,一下子就冲散了他的阵型。
而且他们还开始将城门附近的民房拆掉,立即清理出一片空地,开始囤积一些军用物资。
第一次得胜,张合见好就收,将公孙瓒的军队赶出瓮城即刻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