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族的族长在营帐里设宴款待刘毅一行人,一只香喷喷的烤全羊,加上热情的羌族少女舞蹈。
少数民族天生好客,甭管生意做不做得成,先把马奶酒喝下去,再大口吃点肉。
不管你会不会喝酒,先给你灌一嗓子,羌族少女唱着歌,跳着舞就给刘毅灌了三壶马奶酒。
白马族的族长端起酒杯就往喉咙里猛灌:“今日在此,一醉方休。”
许多汉人行商去谈生意,往往刚开始的一两天都是处于懵逼状态,他们会喝到没有意识,然后在温柔乡里醒来。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来这里干嘛?”汉人行商大都在被窝里醒来的时候会扪心自问。
不过以刘毅的酒量和许褚他们在烈酒的熏陶下,白马族族长想要灌醉刘毅一行人的想法最终落空。
而且刘毅还反灌了白马族族长,从刘毅拿出他自酿的烈酒以后,情势就变了。
草原的汉子最喜欢美酒,闻着刘毅酿的烈酒,帐篷里的白马族人都坐不住了。
一个个都上前来抢着喝,约莫半个时辰以后,刘毅有些无语的看着一帐篷的草原大汉鼾声如雷的躺在地上。
以至于刘毅出帐篷的时候差点没被白马族的勇士扣下来,不过当白马族的勇士进了帐篷看到跳舞的白马族少女都喝醉的时候,他们竖起大拇指称赞刘毅一行人的酒量。
草原人的习惯是你有本事就服你,你弱就欺负你,逻辑简单粗暴。
所以翌日清晨,白马族族长再见到刘毅的时候就表现的很尊敬。
因此,这一次并没有诸多的酒和肉,只有严肃对待。
“尊敬的客人,你到此似乎并不是只为了生意。”白马族族长眼睛眯起,盯着刘毅道。“草原的汉子不喜欢欺瞒,希望你能如实相告。”
“在下确实是不折不扣的商人,来此地就是为了做些皮货生意。”刘毅的眼角余光已经瞥到帐篷外的人影走动,这时候要承认此行地目的,估计十有八九身首异处。“族长若顾虑太多,生意可以不做,就当交个朋友了。”
白马族族长盯着刘毅看了一会儿,发觉刘毅面不改色,神态自若,当即哈哈大笑道:“既然是来做生意的,自然是欢迎至极。”
“不过听闻凉州这边极不稳定,若是没有保障,在下也不会同族长做交易。”一直表现得渴望做生意的刘毅忽然反转。“生意就是要稳妥才行,否则宁可不做。”
白马族族长眉头一跳道:“哦,你是信不过我们白马族的实力咯?”
刘毅摇了摇头道:“在下在来白马族之前,曾经遇到过参狼族的人,他们说和凉州刺史韩遂关系很好,让我和他们做生意。”
“呸。”白马族的族长直接一口浓痰吐在地上表示不屑。“参狼族还真是不要脸,韩遂将军对我们羌族都有恩,所以大伙都拥戴他,要说关系,还是我们白马族和韩将军亲近。”
“当年韩遂将军在凉州的时候……。”白马族族长的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住。“因此韩将军同我们白马族的情谊深厚,远不是其他族能比的。”
简单来说,就是韩遂在担任凉州地方官员的时候对于羌族照顾了一些,政策上给予了一些倾斜。
倘若按照朝廷一贯的方法便是横征暴敛,盘剥这些异族,使得他们难以生存而败亡。
目标是对的,但是用得方法不对,通过粗暴手段对待异族,最终引起反弹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