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方大郎跟看傻子一样的看了下田静冷笑两声;“一个小分队,还是你们这种小分队,不会制作定时炸弹,你觉得我会去相信吗。” 田静不说话了,她将炸药拿起来看了看,晃动了下等宗方大郎指了方向后转身去弄炸弹。 宗方大郎等田静离开,随即看了下几个人小心建议道。 “你们留下一点人吧,去那边用不了那么的人,这边的乱不能停,一停就要坏事,而且在这之前,你们就要走,不然到时候我没法送你们出去,你们知道,我的权利有限,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出城的。” 竹下俊点燃了香烟颔首点头看了下周卫国想了片刻道。 “卫国,你和萧雅去吧,有他们协助,你们行动起来会很快,这一次,我就不去了,就在这边坐镇吧,你好好的给我收拾一下那个人,也算是给我报仇了,等你们弄好了后回来,和你那几个学员看看,我们在过去折腾,这叫有来有去。” 周卫国一听,顿时指了下竹下俊笑道;“好吧,既然这样,我和萧雅明日就出发,这边,就交给你们三个人了。” 宗方大郎在旁边想了想起身指了下外边。 “好,那我这就去给你们将船票给弄好,明日我将你们送到码头,但是野战医院明日一定要炸,不炸三水那边得到消息一定会动手。” 小林惠子在旁边澹澹一笑;“既然如此,那今天晚上也不要放过了,不出去杀几个,他们以为这还是在开玩笑,我想,杀几个巡逻队的人,应该不会影响到你们明天出城。” 天明了,宗方大郎弄船票的速度很快,是十点的车票,九点的时候,宗方大郎就拿着船票来到了家中将船票和身份递给了周卫国;“直接去京都的船票,我先送走你们,然后利用回来吃饭的时候,让竹下俊伪装成为我的下属去医院,至于后面的事……” 周卫国换上了一套和服,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又从边上取过一把武士刀插入腰间对身边换上一套澹白色和服的萧雅看了看对宗方大郎道;“后面的事,你和竹下说吧,我和他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竹下俊叼着香烟,看都不看周卫国,只是觉得这个人穿戴这一身简直就是人模狗样,关键是他的身份又的确是真的,宗方大郎也是够狠,一晚上的时间就抓住了两个浪人给杀了,将身份安插在了面前的两个人头上。 “赶紧去吧,在你们京都没有闹起来之前,我这不会停止行动的,虽然不会天天行动,但也会让他们投鼠忌器。”竹下俊将香烟丢在了边上看了下周卫国;“记住你的目的,别弄过了火。” 宗方大郎送走了周卫国,就先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在中午要吃饭的时候,他跑了回来。 他这个人本就节俭,说白了,其实就是穷。他回来吃饭并不稀奇。 吃着一大碗米饭以及青椒炒肉,宗方大郎看了下竹下俊;“昨日晚上,你们的行动让松井暴跳如雷,下令务必要抓住你们,我今日也要带自己的父亲去医院,你的东西可准备好了,我前后只能是在那里待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一个多小时,竹下俊笑了笑;“足够了,我不过是将炸弹送到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并花费不了多少的时间。” 宗方大郎哦了声也不再问,他相信,面前的三个人,绝对是能够达到的。 三水特高科,南造林子完全没有想到,对方这一次居然围魏救赵,不直接来三水,而是去了广州,这么一来,自己在三水的天罗地网,一下子就落了空,大量的人手,就给空置到了这。 “没有想到对手居然来了这么一手。”南造林子将文件放在了边上看了下藤田:“听广州那边的兄弟说,他们居然威胁让我们放人。” “是的课长,他们在上井的房间中写了让我们放人。” 真是笑话,南造林子冷笑了两声后抱起双臂,藤田见她这么冷笑,上前一步;“课长,你看,是不抓出来两个杀了,以儆效尤。” 这个? 南造林子抬眼看了下藤田后微微摆手;“不,暂时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什么? 难道面前的课长还真的惧怕了他们,任由他们欺辱到自己头上。 “可是课长,他们这么做,不只是打我们的脸吗,我们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南造林子取出了一根香烟,藤田见状立即上前给他点燃后跟随着她来到了窗户跟前。 看了下庭院,南造林子吐出了烟雾缓缓道。 “这一次对方的反其道而行就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广州方面的任何一股势力,都不是我们能够轻易能够的得罪的起的,一旦因为我们这边出现了反击,而造成了山城方面在广州执行疯狂的报复,我敢肯定,他们一定会将一切的责任推卸在我们头上,对不住,到时候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承担这样的后果。” 我傻啊,我会为了不是我部门的牺牲来去报复杀这些被关押的人。 帝国虽然是一家,可是这一家也是分一二三的,你宪兵出了问题,我情报部门又如何会给你们出头,况且对方是明确的说了,是要放人,就这,自己也不能做。 “他们真的敢对我们帝国发起报复嘛,而且,这种威慑,真的有用吗?” 南造林子微微摇头沮丧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管有没有用,但是我们都不能动手,我们还是等一下上面的消息吧,如果真的要杀鸡儆猴,我们一定会得到消息的,可若是我们没有接到消息,那这件事,我们就不能做,做了就有问题。” 她想了想又抽了一口香烟;“或者说,就算是到时候他们下令让我们杀两个人,在一定程度上,我们也是不能动手的。” 啊…… 藤田让南造林子这话给弄湖涂了。这既要等到上面来命令杀鸡儆猴,又说到时候来了也不一定要杀,面前的课长,究竟是怎么考虑的。她实在,实在是有些闹不明白了。 “课长,属下实在……实在是不明白你的意思啊。”藤田将烟灰缸拿了过来捧在手中不解问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