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之后,如我所料,我真的见到了仁哥,人们还躺在病床上,看到我来了之后,对我笑了笑,我感到很意外。
“难道你的身体最近恢复的怎么样了?”我假装关心的问文哥,把手中提着的水果放在她病床旁边的柜子上,
“谢谢兄弟你的关心,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宁德对我的出现感觉到很意外,真拿着,要从病床上坐起来,好像要拉着我聊些家常。
我看到她艰难的样子,赶紧让她躺下,别动,我对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看到他今天这个凄惨的样子,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为她难过。
一个人自己做的坏事太多了,总是要承担一点后果,对他这种结果,我也只能表示遗憾。
我在医院里呆了十来分钟,始终没有看到陈淼的身影,我有好几次想开口问一下人,成雅的事,可是话到了嘴边,总是莫名其妙的咽回去,是不是我那天看错了?
我看有人搁那样子,他好像一直在医院里,但是那天那辆轿车也是他的,我突然想到人家现在没有了,双腿不能开车,那天开车的人是谁呢?
事情真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但是我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我还是没有忘了我出来的目的,我跟堂哥在医院里道别之后就去了机场,搭乘最后一班飞机去了澳尔其。
等我上了飞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柳园南那个家伙,也不知道老朱把他治疗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生了两个在他身上折磨来的小鬼?
可是我现在哪里还有时间去关心她?我自己的事情已经『乱』成了一团。
在飞机上,我认识了一个坐在我旁边的人,他叫白哥,他也是一个倒卖古曼的商人,刚从龙门镇离开去龙门阵,是为了享受一些货。
反正路上也没有什么熟人,我就跟白哥聊了聊,毕竟是同行,有共同的话题。
我跟他哥从古曼聊到了那些买主,又聊到了那些制造骨干的师傅,我发现白哥比我懂得多,而且他家祖上就开始做这一行了,家里还有人专门炼制古曼。
但是让我奇怪的是,白『色』似乎在做古玩生意的时候,没有遇到很多麻烦,而且生意一直做得顺风顺水。
可是想想我跟仁哥,一个人住在医院里,你可现在满脑子都是『乱』哄哄的,就快要发疯了。
我忍不住跟白哥请教古曼的事情,看他还算是一个正经的生意人,就说出了我最近的情况,反正听了之后若有所思,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是他在做古玩生意的时候遇到的一件事。
“我曾经在南阳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师傅,他就是专门制作古曼的,她可怜那些无家可归的灵魂,想让他们有一个归宿,可是那个师傅后来出家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个白哥的话,我摇摇头,脑子里突然想起了胡博,不过好像已经看透了很多东西,对什么事情都感觉淡淡的,而且我突然记起,福伯很少吃肉,也都快成了一个出家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