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封还未装进,还未寄出的家书。
原来,梁聪是梁之友梁大人的儿子,他已经识破自己太子的身份。
自己却丝毫没有知觉。
再来,整封信读完后,发现信息量确实大。之前,陆雨歇也曾向他说过,自己怀疑程祥熙并未死,乃是诈死。
看来
当夜,慕容珏便叫来了陆雨歇,向他说了此事。
陆雨歇听罢,对于此案他并未有太多的震惊,毕竟,在之前就着一些线索,也摸索了出了程祥熙可能是诈死,当下梁之友大人的尸首却又被盗去,不难猜想到,那具尸身可能是梁之友的。但确实有令他震惊的一事,那便是梁聪居然是梁之友的儿子,并且已经知晓了慕容珏太子的身份,这倒不是在他们的料想之内。
这时,二人聊着聊着慕容珏首先静了声,之后陆雨歇也意识到了门外的一些声响,便也默契的住了嘴。
之见慕容珏望了外头一眼,然后突然扬声道,“这外头好大的一只野猫啊。”说罢,陆雨歇也看了一眼屋外,见着屋外那影子匆匆而去,陆雨歇问道,“这是何人?”
慕容珏回道,“便是之前被仲卿抓来的赵师爷的眼线,陈乐,放心,刚来罢了,听不到什么东西。”
“可他应该听到了我的声音吧。”陆雨歇说道。
“没事,知道了便知道了,无事,我倒还希望他知道呢,现在该来处理处理他了。之前赵呈祥留着我,想让我去剿灭裕华一党,待到他们被剿之后,赵师爷必然该来收拾我了,当下我已与裕华合作,这阵子他们必然会消停点,不会来添乱。那么,便该是我们先出手,去收拾一下这赵师爷了。”慕容珏说道。
“仲卿已经悄悄带着苏玉过来了,看你的举动,应是想要开堂审查此事了,可是这桩案件,我仍有一些事情想不通。”陆雨歇说道。
“例如?”慕容珏转头问道。
“例如,就像董庭生说出的那几个疑点,苏玉的丈夫秦恭既是死在草坪的,当日时值酷暑,几天都没有下过雨,他身上为何湿哒哒的,若是被人推在河中的,又为何还要将尸身给转移到那处来。”陆雨歇说道。
“如果先忽视这一个疑点,在你心中,你觉得谁最是可疑?或者说,你觉得谁会是凶手。”慕容珏问道。
“我多加探访之后,发现当日程祥熙多次前来纠缠苏玉,又在秦恭死的前两天,程祥熙这么巧的被烧死。再加之今日确切知晓,程祥熙的那具尸体是梁之友的,那么,此事必然与程祥熙脱不了关系,或是应该说,凶手便是他无疑了,只是现在的他又应该在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