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映渔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便是冷静不下来了。她认为这些人便是这所谓的陆雨歇派过来的,多么阴险的人啊。
她完全的不能冷静下来,以一种阴鸷的眼神盯着陆雨歇,如果她现在还是以前的殷映渔,那么她完全会把眼前的男人给撕碎。
陆雨歇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她在无理取闹。等等,她刚才说了什么?梁之友也是她杀的?
他在想着,若是慕容珏知道他养了这样一条毒蛇在身边,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呢。
陆雨歇才不会管着她的情绪,只是说道,“还不把事情都招了,你别以为你在这里装疯弄傻的,就能逃过吗?林大人可不在此处,没人能护得了你。”
见着她还是胡言乱语着,没有老实的交代起案件来,陆雨歇已经是没有多少的耐心了,冷冷的说道,“本官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她极力想挣开那些人的手使劲的嘶吼着,“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陆雨歇并不想听到这样的话语,淡淡的看了旁边的人一眼,那些人立马就知道了陆雨歇的用意,即刻撤离去。待到的回来之时,手上已经多出一件刑具了。
这件刑具殷映渔印象很深,就是当日陆雨歇在公堂上夹她的手指所用的东西。
殷映渔见之,不由得有些害怕了起来,原先的那股子戾气已经消散,现如今有的也只是狼狈,可怜。
押着她的两人将她给压在地上跪着,她见着越来越近的刑具,真是害怕极了,不得嘴里不断重复着,“不要不要。”眼里还含着泪光。
陆雨歇站着说道,“你既然已经承认梁聪与梁之友都是你杀的,那本官也不算是冤枉你,屈打成招,你只要将知道的都说出来,本官便是放过你。”说罢,陆雨歇看了一眼殷映渔,见着她完全没有把陆雨歇的话听在耳边,就很是生气。
当时,他瞥了一眼旁边的人,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人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便是同着前面那些人说道,“用刑。”
那般人自然是照办了。
殷映渔眼见着自己的纤纤玉指被穿进了刑具当中,却什么都做不了。
眼见着自己快好了的双手再一次被折磨。
两旁的人拉了拉绳子,那种聚力向着映渔的手指拉扯了过来,十指连心,似乎还能听见骨头裂开的声音。
她终于忍不住的喊叫了起来,就像当初,她在公堂上喊叫的那般。只是这一次没有人会在意她了,没有人会心疼她,为她皱皱眉头。
陆雨歇在一旁见着殷映渔如此难受的模样,真是不解。既然她都已经肯招认这两人便是她杀的了,那为何就是不肯将动机相告,不敢说不说,她都免不了一死,何必要徒受着这皮肉之苦呢。
陆雨歇再次说道,“你若是说了,也不必再受这样的皮肉之苦了,何必呢?”
殷映渔没有理会他,只是紧咬着嘴唇,真的受不住了,也只得喊叫了下来。
陆雨歇在这时,见着她这血淋淋的手指,也终于是有些忍不住了,便是命令狱卒住了手。
殷映渔摊在了地上,眼泪从脸颊边划过,见着那血淋淋的双手,只得声声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