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慕容珝发着呆,久久没有回应着忆柳,忆柳不禁有上前去招呼了她一下,慕容珝才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吗?”
“主子今日怎么了,总是话没说两句,就发了呆去,这怎么可以。”忆柳嘟着嘴,对着自己主子这般行径感到有些不满。
慕容珝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禁笑了起来,说道,“当日我被章邗误以为是嗣音关进牢之后,有一个女子前来牢中探望,拿给我的。”
关于慕容珝的这段入狱经历,忆柳倒也是清楚,所以并不是很好奇纳闷,可当她听到了某位姑娘前去牢中探望之时,还是比较的好奇的。她瞪大了眼睛,将身子蹲了下去,问道,“女子?哪位女子?”
“张钫的妻子,姽婳,也就是当时说名满东都的四绝之一,姽婳姑娘,她与嗣音原都是风吟院的人,也是旧相识了。而嗣音姑娘身上的那两块玉据说也是稀罕物品,所以便有一些人动了一些坏心思,频频上门去偷窃,这不,被嗣音姑娘知晓了,便是向大众说此玉已经被盗了,她现在身上只唯有一块玉,也就是听说与我的相似的那块玉。诚然,这块玉并不是失窃了,而是她偷偷拿给了姽婳姑娘,让她代为收藏,以免被人发现了去。之后,据说姽婳姑娘化了蝶,这块玉便是没有回到嗣音的身上。那日,我失了忆,我把我自己当成了嗣音,当然,她也把我当成了嗣音,姽婳知道,这块玉佩对于嗣音很重要,她以为嗣音会因为此次杀人被处斩,因此特将玉佩拿来奉还,所以这块玉佩才会在我的身上,知道了吗?臭丫头。”慕容珝说完之后,还对着忆柳笑了笑,唤了一声臭丫头,但实际上,忆柳的年岁是要比慕容珝大上一些的。
忆柳发着呆,悄悄的在脑海中将这事情给捋顺来,过了一会儿后她才问道,“所以,这是嗣音的玉佩?”
慕容珝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既然这块玉佩对于嗣音来说挺重要的,那你为何不还给嗣音呢。”忆柳担心的问道,她心中想着,天啊,这块玉佩竟是别人的。
慕容珝回道,“倒不是我不想还,只是我不知道嗣音在何处,想还也还不了啊。那日在街上由于歹徒袭击,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阿凛那里了,在这期间,我也不知道东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多久后,你们便前来接我来宫中了。”慕容珝撇撇嘴,感觉有些受冤枉了。
忆柳听后,大概知道了她的意思,说道,“那这便是主子的不对了,不管如何,这也是别人的东西,那位嗣音姑娘定然是会担心的。”
慕容珝此刻的神情与忆柳完全不一样,她趴在床上,举着这块玉佩看来,细细的看着里面刻着的那个字,说道,“我听阿凛说道,这里面的字是一个北凉字。”
关于这所谓阿凛与慕容珝的事情,忆柳与慕容珏他们都是知晓的,也就没有什么惊讶的呢。忆柳知晓,这位南襄二皇子通晓四国文字,所以既然可认出这是一个北凉字,那么也应当是可以辨别出这是一个什么字的。于是她有些激动的问道,“那你可知晓这是什么字?”虽说这事情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可忆柳还是展露了比较好奇在意的目光与心情。
慕容珝小眼一抬,看了看她,打趣道,“忆柳,你怎么比我还在意激动呢。”说完之后回想起了当日南宫凛说过的话,当然,此刻她是忘记了这是一个怎样的字了。只得慢慢去勾起她那日的回忆,但想到的并不是那一个字,反倒是与恋人相处时的种种,他说过的话,他那张俊美的脸庞。
使得这个怀春的少女脸上偷偷爬上了一抹娇红,嘴角还微微扬着。
忆柳在一旁正等着她的答案呢,结果却发现了自家主子在那处这个傻笑的模样,不禁微咪了眼睛,带着审视的目光,不断的在慕容珝的身上扫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