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卉嘟着嘴巴,依旧停留在原地。
男子对着她勾了勾手指,见着向卉依旧着老样子,他才采取了另外的一种方法。
他起了身子,脸上带着笑容,慢慢的朝着向卉的方向走去,将向卉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低下头去,用鼻梁贴在她的脸上,直到向卉慢慢的消了气之后,男子才将向卉给拉到了自己的位置中去坐着。
向卉坐在那里,依旧在生着闷气。她认为自己平生还未受到这样羞辱,竟被几个人狠狠的压在地上,中途间还有几个百姓在观看着,这要将她的脸往哪搁,还让她以后如何在均州城里混呐。一连串的想法接踵而来,她更是不悦了。
男人伸手握起向卉的手,柔声说道,“哎呀,卉儿,我是真的不知道今天那个孟君遥在了那地,我只是想着让你去帮我拿一下东西罢了,以免使得我也被怀疑到了。你可是刘大人的外甥女,平日里这均州城还有你去不了的地方么。”
向卉小嘴哼唧唧的,又将头给别了去。
男人又道,“我这小民又怎知道太子殿下驾临,这守在外头的人马是他们的啊。哎呀,你就体谅我这一次吧。我也是没办法才叫你帮的忙啊。”男人荡了荡向卉的手,向卉听着他的解释,才略微缓和下来,歇了气。
向卉将那苦唧巴巴的小脸给转了回来,可以看出她的气确实是消了,她问道,“那你说说,那日你去那小翠的房中做什么,怎会留了东西在小翠的房间呢。你老实说,否则我也救不了你。这件事情不受我舅舅干涉,完全是孟君遥和太子在处理的,到时候真万一查出个什么,可徇私不得。”
男人想了想,说道,“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当初小翠在我这买了一幅画,上面有我的印章和字迹。这万一彻底清查下来,查到了我的身上,再来,那赵斌到现在还抓不到,难保他们胡为了自己的名声,将我给拉扯进案,胡乱的给我安个罪名呢。你想想,这太子处理此事,要是真破解不了此案,岂不是要被群臣耻笑无能。”
男人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向卉一听,突然间觉得有些道理。想想这些手段就是她那个舅舅常用的手法,为了保自己断案如神的名声,有时候还真会给别人随意安一个罪名出来。
而这太子呢,虽说是位高权重,没人敢问罪他,可既然接手了此事,又是无能,堂堂太子,难免遭人笑话。
而今,赵斌明显就是第一嫌疑人,可仍然没有抓捕到他。
若是在小翠的房中被搜出这一幅画出来,这男人应该会被列为嫌疑人之一。
毕竟,这男人的丹青绘画,在均州城还是有些名声的。这印章,字迹一查,总是能一下子就查到他的身上去。
向卉撇了撇嘴,之后才勉强点头应道,“那好吧。看在你是我男人的份上。”
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摸了摸向卉那张精致的小脸庞,说道,“多谢卉儿。”
向卉不禁也是笑了笑,不一会儿过后,她又有些疑问了,她蹙了眉,一脸正经的问道,“可是,春喜阁我进不去啊。你也知道,现在把守的可是太子的人,又不是我舅舅的人。”
“你认识那孟君遥吧?”男人问道。
这便是明知故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