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珏瞥了一眼正磕着头的向卉,刚才向卉说她并不知晓这些信件上写的是什么东西,什么内容,有一种想要借来请求一阅的意思。
当然,慕容珏也听出来了,但仍然没有将手中信件分享下去,而是突然的转身,对着那些守卫的人说道,“将向卉收监,还有这些证物连同那幅画一起拿到县衙里去。”说罢,便是扬尘而去,留下那些人人善后。
刘智远略带同情与怜爱的看了一下向卉,本想留下来,可是呢,此事又不归他管,他只得默默的随着太子而去,慕容珏既已经离开了这间房里,刘智远只得叹了叹气,希望她能够自求多福,接着他转身而去。
至于留下的那些人,自然则是听信太子的命令,将向卉给拿下。
在慕容珏下了命令之后,向卉猛的惊慌的抬起头,但见到的却是慕容珏离去的身影。
她大声的喊着“殿下,民女冤枉啊,殿下……民女冤枉啊。”
这将自己收监了,岂不是就是默认了自己便是嫌疑犯了吗?
为何这殿下一点给自己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见着慕容珏对自己的说的话完全不置理会,她转而求向自己的舅舅刘智远来,“舅舅,救我,救我,我不想住在嘛阴森恐怖的牢房里,我真的没有杀小翠,我真的只是来拿一下我的东西而已,真的,舅舅你跟殿下解释一下吧。求他不要将我给关进去。”
向卉声泪俱下,哭的很是可怜。可以看出,现在向卉是真的惊恐畏惧着的,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那般戾气。
这件事情刘智远也不能做些什么,只得将摇摇头,叹叹气,离开了去。
守卫们很快将向卉给拿了下。跟早上那般,任由向卉她怎么挣扎,最后还不是得服服帖帖的被他们给制服去。
向卉此时此刻满脑子的悔恨,可她又觉得这一切都过于巧合,莫不是崔以下的套。
可崔以为什么要这么做,将向卉给掺进局之后,又能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向卉实在捉摸不透。
原本光是拿画这一举动的话,本是崔以可以去做的,奈何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崔以的脚伤了,走路不太利索,平日里只得坐在轮椅上。
害怕崔以因为此事,遭了连累,因此,向卉才生了恻隐之心,愿意替他走了这一趟路。
只不过,现在竟是这般的下场,欲哭也无泪。
监牢内
向卉是第二次入的狱,但这一次可就受不到像先前那样好的待遇了。
她与其他的罪犯是同等的待遇,她被单独的关押在一间牢房里,环境恶劣得很。
她捂着嘴巴,捏着鼻子,站在里头,不敢坐下。
她总是觉得这里面有一股什么腐臭的味道,令她作呕着,这脏乱的环境如何呆的下去?
这时,她看着前面有狱卒走过,像是见到了什么救命稻草,赶紧的跑向栏杆处,双手抓着栏杆,使劲的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见太子,我是被冤枉的。”
那狱卒乜斜了她一眼,不屑的说道,“哪个进来的人不是这么说的。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哪管得上你”。说完他暗暗的笑了一下。算是一种嘲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