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她日日都会出门到林中,希望那位丢失玉佩的公子能够过来找寻着他的这块玉佩,她也能够将这件事情问得清楚,这块玉佩的主人正在何处?
可是,一日日过去了,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见着日升日落,基本也不见得有什么人上前来,真是失望至极,后来,她也就不再来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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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殷映渔以去张府做工的原由离开了殷家,但她并没有如跟殷母所说的那般,真的去了张府,而是去了裕华的住处小住一段时间。
原本也是过了一阵太平日子的。
哪知在这期间,殷映渔得知了一个消息,那是有关于梁之友死因的一事,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殷映渔真是气得不行了,直接跟裕华吵了一架,而裕华也没有跟以往一样去哄着殷映渔,而是任其她去数落他,任其去生气。
殷映渔大声的说道,“你们怎么可以瞒着我呢,梁聪回到吴县来就是特意来查梁之友的死因的。”
裕华直接回怼了过去,问道,“难不成你有更好的主意么?别忘了,若非是你露出了破绽,被他知道了这些事情,我还用得着帮你善后吗?”裕华的语气中尽是责怪,并没有半点的宠溺在里头,怎么说呢,与平时裕华对殷映渔的样子完全不同,似乎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裕华若是来哄哄她,她倒也不会发这么大的气,见着裕华完全的责怪她,并且还没有半点的安慰,殷映渔此刻气愤至极,大声吼道,“我知道了,是我的错,行了吧。”
之后,直接便是摔门而出,此时路过庭院的时候正见到张三几人。
殷映渔依旧是气愤的模样,也没有抬眼来瞧着他们,气呼呼的直走了。然而,他们三人在见到映渔的那一刻,表情则是不然,有着一种震惊与奇怪,他们三人暗暗的相互看了一下,脸上也不敢显示出其它过大或者说过于惊讶的表情,只得恭敬的站在一旁,低着头,让殷映渔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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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映渔可深知,梁聪的脾气与裕华是完全的不一样,梁聪会因为她的无理取闹,或是生气而专门来寻着她哄哄她,可是同样的事情转移到了裕华却是不一样了。
裕华并不会主动去寻着她。
因为他也知道殷映渔的脾性,不过是小打小闹,生生小脾气,在外面几天后气消了自己就回来了。
再来说一个人出行是否会担心遇到危险一事,裕华则是完全的不担心。在他的认知中,映渔不伤人即可,别人还想伤她,自然是不可能的。
她似乎是天生神力那般,武艺高强,也很有天赋,其实若要真动起手来,他自己也不是映渔的对手,又怎会害怕那一些事情呢,便是直接放任了她出去,反正,女孩子家的心性,不过闹闹脾气便会消了气了。
映渔出了裕华的府中之后,她正在思考着是否要回到殷家去。可是这样的话,与之前约定的时间不一样,殷母也会向她问东问西的,一时之间,倒是想不好一个对答的策略来,便是止了这样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