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旁的赵师爷一阵狂咳,慕容珏不禁侧目望了他一眼,赵呈祥立刻与其对目。慕容珏稍思片刻,不下,将头转了过来,扬声道,“苏玉,你状告赵儒何事?”
“民女想状告赵儒,杀害我夫,秦恭。”
“你如何认为是赵儒杀的你丈夫,你丈夫尸身何在?”慕容珏问道。
苏玉刚想回答,身旁的赵师爷说了道,“大人啊,这是个疯婆子,不必审下去了,来人啊,将这疯妇赶了出去。”
眼见衙役要动手,慕容珏出言喝止,说道,“赵师爷,此人看来也非有疯癫之状,你何以武断说她乃是忆疯妇呢。”
“大人容禀,只因她不止前来告过一次。”
“哦?怎说?”慕容珏问道。
“之前,此疯妇来衙门告了十次有余,第一次来告的,乃是说她遭人奸淫,可她连那人都不知道是谁,第二次来告,是告他公公遭人杀害,每一次来告,都会死一个不同的人,大人,你觉得可信否?再说,这次她状告赵儒,赵儒也刚被大人放出,怎就那么快就会犯事,再来,她夫君是谁,是个瘸子,赵儒杀他作甚。”对着慕容珏说道后,又对堂下的人说道,“还愣着干嘛,赶出去啊。”
“大人,民女冤枉啊。”苏玉硬生生的被人拖了出去,口口声声的喊着冤枉。
慕容珏看着她,没有发一言阻止,这样,就任由衙役动手。
“想必最近大人也累了,先到后堂休息休息吧。”赵师爷道。
慕容珏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混杂了太多的东西了,他起身,往后堂而去。
后堂
慕容珏已脱下官帽,坐在那里,品着茶。
赵师爷此刻从门外进来,慕容珏出声道,“师爷,这次又是演着什么好戏呢。”
赵师爷说道,“林幕,这妇人下次要敢再上堂来,你可知怎么做?”
慕容珏悠悠的说,“既然告了十余次,恐怕是真有冤情,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我怎不能落得个恶官的名声吧,这万一谁告到京城那去,引来了朝廷命官前来,那我这个假钦差可怎办。与其落得那个下场,师爷您还是早些替我打算打算吧。陈年往事,我也没那能力去审,您说是吧?”慕容珏递上了一盏茶给赵师爷。
“你说的对,这妇人真不能久留。”赵师爷忧心忡忡的说。
“看师爷如此,怕是此事也与师爷有关了。”慕容珏似笑非笑的,将茶盖碰茶杯口。
赵师爷看着眼前的林幕这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不寒而栗,背部几簇寒毛竖起。
赵师爷道,“这件事情我自由打算,林幕,你现在担心的应该是怎么把那群山贼给剿了。”
“别急,时机还未到。”慕容珏放下茶杯,看着屋外的景,双眼闪现了一道光,很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