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自己是有心想要去调戏,可是最终反倒是被那邢昱昱惹得满身的伤,况自己也还是酒后才惹得的事端,怎会判得如此重呢,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大人,这”。
章邗又是怒拍了惊堂木,扬声道,“休再多言。”
待人被带下去之后,行止在章邗的身边轻声问道,“大人为何不让他们当堂对峙”。
章邗道,“今日突发事情紧急,况姽婳死一事还未传出去,想必他们还未统一口供,单个审,必然他们的口供并不相同,如若让他们一同上来,则一人之供,另外的两人必然会从之。那两人带来了吗?”
行止回道,“两人都已经带来了,分别押在不同的房间里,不知大人想先审谁?”
章邗道,“周庆吧。”
行止应道,便是前去拿人。周庆来时,一脸的疑惑,跪下后道,“敢问大老爷叫小人来干嘛呢?”
章邗抬眼望去,见他脸上有着几道伤痕,看来是新近才有的伤口。
章邗道,“你便是周庆吧?”
周庆回道,“小人正是周庆,敢问大老爷叫小人来所谓何事?”
章邗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本官这里今日在一处捡到了一个钱袋,主人说这钱袋似乎前些日子见过你带过,便带来问问是否你的?”
周庆问道,“敢问大老爷这个钱袋是何处捡到的?”
章邗道,“今日去周忆恩的铺子里去买了画,正巧捡到的,他说道前些日子。”说道这里,章邗顿了一下,佯装思考后补上道,“具体应该是昨日早上吧。是否如此?”
周庆道,“小民昨日确实去过。小民原还在想着,为何这个今日钱袋总是找不到,以为掉了何处,未想到,竟让大人拾着了,多谢大人。”
章邗笑了笑道,“虽说周忆恩作证是你的,可依旧啊,还是得依程序办案。本官且问你,你的这荷包里有多少的银子,有什么能够证明这是你的,光靠周忆恩一人之言还不可信。“
周庆立刻回答道,“禀大人,这荷包里有二十文钱,还有一张我娘子的小像。”
章邗看了他,说的如此的自信,伸出手打开了钱袋,倒出了里面的东西,数了数,确系是二十文钱,里面还有一张女子的小像。
章邗说道,“看来这个真是你的。”说罢,拿起那张小像仔细的看着,又说道,“你家娘子生的倒是美艳,看起来似乎与本官见过的哪位女子竟有些相似呢。”说罢,又再看了下,发现真是越看越像。
周庆说道,“多谢大人夸奖。”周庆傻憨憨的笑了笑。
周庆话音刚落,正见章邗一直看着他,这种目光使得他很不舒服,当即问道,“大人为何一直看着小民呢?”
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以为是自己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露出疑惑的目光出来。
章邗将头探了探,扫了他的脸上以及脖子处的伤痕,问道,“周庆,你脸上的伤是如何来的,看起来像是这一两天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