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殷映渔离了慕容珏之后确实来到了她的房间来,一进房间来,很快就朝着一处走去,在那里搜罗了一番,神色有异,自顾说道,“哪去了?我记得放在这里的啊。”
她腰靠在木桌的边沿处,朝着自己这屋子四处张望着,见着家中似乎微微有些被翻动着的痕迹,连着自己挂在墙上的宝剑也不见了。
这时,她听到屋外头似乎有些窸窸窣窣的声响,当下心中便有了主意,走到床前,从枕头底下拿起一物,然后藏在身上。之后,当做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随后关上门,将门上了锁。她余光朝着别处瞥了一下,但很快就将目光收了回来,全当做不知情。
小巷子里
张三道,“咦,这娘们怎么又不见了。”
“张三,你这是在找我吗?”殷映渔放慢了脚步,从小巷的另一边,他们三人的背后来,悠悠的说道,这语气可与她平时的软声软语不同,有着些气势,倒把这张三等人给吓倒了,立即回了头。
说起这张三,就是当日绑了孟君遥的那一伙人。
“殷小姐啊,真是巧啊,散散步也能将您给遇着。”张三一转过身子来,立刻赔笑着,弓着身子,与刚才自己这大哥的身份格格不入,可笑得很。
殷映渔说道,“哦?散散步啊?”便说着,殷映渔朝着他们越走近,倒使得他们三人连连后退。
“你们是否回过我屋子,碰了我的宝剑。”殷映渔脸上依旧笑嘻嘻这,可这笑着还不如不笑得很,这笑容更是渗人。
“没有,那绝对是没有的事,小人哪敢碰大小姐您的东西呢?”张三笑道。
”识相的话,最好交出来,这可是你们主子的东西,你们莫不是忘了你那兄弟,是怎么死的,你们也想试一下吗?”殷映渔脸上阴凉阴凉得,好些吓人。
“小姐饶命啊。”张三等人立刻下跪。
说起这张三的兄弟的死,那是因为他借着酒醉,对着殷映渔动手动脚的,之后便被他们这所谓的主人断了手,割了脚,剁碎了去喂了狗。他们想起了那天的惨状,吓得那是连连求饶来着。
“见你们也这般实诚着,那我也就不去告你们的状了,你们拿了我什么东西,就将什么东西放回我原位上去。”
“是,是,小人回去之后,立刻就将那把宝剑归还。”张三道。
“我那把纸扇呢?”殷映渔道。
“纸扇,什么纸扇?”张三回过头,对着他的两名小弟问道。
“不知道啊,大哥,我没拿到啊。”
“不知道啊。”
见着他俩都摇了摇头,张三才抬起头来问着殷映渔,道,“小姐,我们不知道什么纸扇啊?”
“当真?”殷映渔凌厉的目光袭来。
“真的,小人怎敢在小姐您面前扯谎呢?”
“那好吧,我暂且信了你们。对了,那孟姐姐是你们做的事吧?”殷映渔下巴微微一抬,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这几个跪在地上的人儿。
“果然什么也瞒不过小姐你的眼睛。”
“为什么?你们这是饥渴太久,贪上了这位姐姐的容貌吗?”殷映渔嘴角浮着一抹笑意,像在调侃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