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可是冤枉了她,当时居家迁到均州这边,由于青梧身还染着病,又自幼在师傅那里习武,故就依旧呆在那边,如今算来时日,想必归期不晚了。”叶素武一袭青衫在身,眉目有神,一派儒雅之态,神态甚好。
“原来是如此啊,待她回来之后,可要好好的将她给看好了,免得让她误入那不三不四之人的手里,婚姻大事,定要严格把关。”邬骏探着小脑袋想着叶素武这边来,脸色严肃的说着,破是郑重。
这么看来,这叶素武却要比这邬骏端庄得多少了,之见他笑了笑说道,“这是何话?你若是向青梧说起这些婚姻之事,只怕会被她恼羞成怒。所以,为兄劝你,待她回来之后,此话不可同她讲。”
吴县
慕容巽离开了县衙,打探着这孟君遥的下落。很快的,已是到了这日暮之时,便投到一家客栈当中。当夜,心神总是不宁,还总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慕容巽向来也是疑心病重之人,此刻,孤身一人,自当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不敢有所懈怠。
便是手上持着剑,和衣而睡,微微闭目,却未敢睡得深沉。
夜深之时,多数人已是熄了灯,整条街道上安静得很,月光如水,洒落了一地如银。
空荡的街道上,一人敲着锣鼓,口中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回荡在整条街道上。
打更的人继续行走着,发现身旁好似有什么黑影闪过,当下只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后,看着这四下无人,又重新的敲着锣鼓喊着,“天干勿燥,小心火烛。”
慕容巽的房中,黑漆漆的一片,一人身穿着夜行衣,仿佛与这夜色完全的融为一体,他正在悄悄的移动着,到了慕容巽的床边,猛地拿刀一砍,发现里面软绵绵的,似乎没有人在里头,当时迅速将被子给揭开。
同时,这扇门被打了开来,慕容巽手左手拿着剑,右手提着灯,正靠在门口悠悠的说道,“壮士,等你甚久了,怎的这时才来。”
听到声音,黑衣人慌张的回了头。
慕容巽笑了笑道,“来,让本少侠看看你是何方神圣。”接着,将灯提了起来,照了照这黑衣人。
“这么黑不溜邱的,想来长得也是不好看。”说完后,又道,“可是寻我何事?”
慕容巽的话音刚落,这黑衣人的声音就响起了,“取你狗命。”
慕容巽听完,笑了笑,说道,“哎呦,这口气还真不小呢。”
这时,黑衣人拿着刀立刻砍向了慕容巽,慕容巽没有直接抽出剑来应敌,只是随意的翻个身,躲了去,那人几刀都不中,落在了墙上,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