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穆北喃喃道，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事实的真相，他觉得此刻像是有一块石头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现在觉得一切都是有人操控着，幕后的一双手不断推着他，但是躲在幕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穆北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整个人已经快要站不稳了，身上的那件白衣也在血的映衬下变得鲜红，他发饰凌乱，再没有之前慵懒公子之感。

卫青说完后，见穆北很轻的说了句话，她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她刚想继续之前的话题，再骂穆北几句，但是却被卫果阻止了。

卫果道：“你骂他又有何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卫青被卫果说的哑口无言，不得已放开了穆北的衣领。

穆北被卫青放开了以后，踉跄了几步，然后低头喘着气。

卫果走近穆北，停在了离穆北三尺左右的地方站定，她对着穆北道：“穆公子，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卫果从怀中掏出了自己视若珍宝的胭脂，闭上眼用手感受了一下那上面的纹路，最后还是被她抛给了穆北。

这盒胭脂对于以前的卫果来说意义非凡，可是对于现在的卫果来说，这盒胭脂不仅没有了任何的用处，而且看到它还会触景生情。

胭脂呈一条弧线的跌落在地上，卫果狠了狠心没有去看，只是对着穆北道：“这是你之前送我的胭脂，看来现在我是无福消受了，你还是收回去吧。”

“果儿，不要。”穆北嘶哑地喊着，但是卫果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