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
木木白净俊秀的脸庞,累得红扑颇,就像刚刚熟透的桃子,让人看着就想掐一把……花错也真的掐了。
“懂事了。”
嘴上是表扬,但木木知道外公这是在他没劲儿。
因为他不吵着要回心岛,也就不折腾外公了,外公就无聊了呗。
“外公,我姨怎么了?”
木木扯下之前图省事挂在脖子上的毛巾,一边擦汗,一边溜到季清面前,好奇地看着花错,“姨哪里不舒服?”
木木不提还好,一提,花错就来气!
“下午加练两千!”
木木难以置信地瞪圆漂亮的大眼睛。
外公的两千,是两千发子弹,还要求命中率百分九十五,他可怜的左右手哦!
花错看着脸皱着包子褶的木木,冲着吊瓶架努努下巴,他则弯下腰抱起季清。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木木乖巧地拿起吊瓶架,迈着尚短的双腿,亦步亦趋地跟着花错。
木木专属的训练基地,这几年来,花错为了自己舒服,别床和沙发,连红酒柜都备上了。
季清补充了身体能量,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腰杆挺直的男孩,背对着她,正在练习射击。
而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不用打量,就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甚至,她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的男人,此刻是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手上端着红酒杯,别提多逍遥快活了。
“醒了。”
花错的手臂越过季清的脑袋,放到茶几上。
随着他的动作,男人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气息,拂过季清的鼻端,心脏随之悸动。
花错回来了。
这,可真好。
花错伸出手,把玩着女人已经变得毛糙的细长头发。
季清反手,拍掉他的手,站起身。
她起得太猛,身体还很孱弱,眼前发黑,全是蜘蛛,本能地去找东西支撑自己。
她这一抓,就抓到了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嗯,似乎还带着葡萄酒的香气,馥郁醉人。
季清回过神,猛地往后抽。
花错紧紧地握住不放。
大手包手,长着厚厚茧子的拇指指腹,缓慢地来回地擦刮着女饶虎口。
季清的心口一紧一紧地慌,差点踹不过气来,恼怒地瞪着花错,“放手!”
男人邪气妖娆的桃花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我不放。”
“从现在起,季清,你不听我的话,我是不舍得治你,那就让木木替你受过吧!谁叫你家的亲戚离这边远,远水救不了我的近火啊!”
“你!”
季清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愤怒地咬唇,“花错,你还可以更卑鄙一点吗!关木木什么事!”
花错笑了。
那张,十年前,便令季清越看越觉得像娇艳玫瑰的俊美面庞,笑容张扬,犹如满山的桃林红枫,让人移不开目光。
花错,“季清,从现在起,你敢死,我就让林心的儿子陪葬。”
林心的儿子?
心心的儿子?
季清震惊地看着花错。
花错不笑了,眼里的恨意和杀意,是那么浓烈,让他的眼球布满了红血丝。
花错,“季清,我到做到。”
季清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