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另一边。
花溪和修进了屋子里面,一对巡捕在门外候着。躺在床上的病人面色苍白如纸,修拿出花溪给自己的雪无香,雪无香作为一片霜花,至今没有融化,淡淡的白色星光从上面掉落,怎么也不会消失一般。
“师父,该怎么做啊。”从未见识过这样治疗方法的花溪有些手足无措。
病人的衣衫敞开着,不禁是胸膛,他的腰间也有几道伤痕,修将雪无香放在他的胸口,雪无香便自己在他的身体上融化,融化的液体渗透皮肤钻入了他的身体。之间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由妖气扩散的部分已经恢复了原样,但是胸口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修将医箱拿出来,取出银针为他施针,并为身旁的花溪讲解。
时间一点点过去,修的额头布满了汗珠,花溪踮起脚为弯腰的修擦汗,然后替病人包扎伤口,两个人的配合无比默契。
“该取针了。”修看到病人的眼睫毛颤了颤,立即招呼花溪起身,这一次他没有放慢了速度,手快速在他的身体取针,几乎几个眨眼的功夫,所有的金针就收回来了,看得花溪啧啧称奇,一直嚷嚷着要学。
修摸着她的头发,“等你把药草都认全了再学吧。”
“我都认得差不多了,不信你回去考考我啊师父?”花溪抿了抿唇。
修:“那就背药方。”
“师父——”
修却没再听花溪说话,而是打开了门,天已经黑了,外面是一张张焦急疲惫的脸,他们已经很疲惫了,可是听到开门声的那一瞬间都将时间放在了修的身上,一个个上前询问。
“大夫,他还好吗?”
“大夫,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大夫,他是个英雄,求求你别放弃啊......”
修:“已无大碍。”
一群大汉在听到修这句话差点落泪,感激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红了眼眶,半跪在修面前,给他行了一个礼。花溪见到这一幕有些震惊,这样的感情......突然有些感动是什么情况,突然和他们有一样的心情,想要让屋子里面的人赶紧好起来。
明明是与自己无关的人,为何有了对他负责的心思,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医者仁心吗?
“你们放心,有我和师父在,那个人绝对死不了,大男人哭哭啼啼做什么。”花溪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拉起来他们,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被小姑娘训斥的几个大汉也没有反驳,只是连连点头,“小溪说得对。”至于为什么花溪不愿意让他们叫自己姑娘,你把姓加上去就知道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