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好了,从四王爷府偷来的那袋金子不见了!”丁食紧张地冲进书房,急得连门都忘记敲了。
礼楚和晋远对视了一眼,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刚刚,我一发现就过来了。”丁食眉头皱的极紧,烦恼道,“我想着那装金子的布袋是四王爷府里特制的,也没敢乱扔,这才连带着布袋一同藏在地砖下面的。”
“会是谁拿的?”晋远下意识地看向书案上的黄帝内经,礼楚接住他这一目光,摇头道,“这个人偷金子应该没有什么目的,纯粹是为了钱。”
晋远开口正要说话,礼楚抢先道:“丁食,麻烦你去问问朱卯朱辰他们,有谁进过你的房间。”
丁食诶了一声,急匆匆出了书房。
“公子,真的不是那个内贼偷的吗?”晋远追问道。
礼楚将手中的字条丢入碳炉,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天气就要回暖,有些东西再也用不上了。”
“公子?”
“你去门口问问,今天都有谁出门了,他既然拿了金子那必然不会留在礼府。”礼楚说着转过身回到了书案前,淡定地翻开一本书看着。
晋远见他这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好奇地凑到他跟前问道:“公子,你真的不担心吗?毕竟那是栽赃四王爷的金子啊,现在要是不见了,不是惹人怀疑吗?”
“凡事都讲究个人赃并获,偷金子的人要真是想害我们,哪用得着偷,直接报了大理寺来搜不就行了。”礼楚放下手中的书,一脸认真道,“就算这样,你也不要大意了,那个布袋很有辨识度,被外面的人看到了还是不大好的。”
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晋远耳根子亮得很,正要吼一嗓子问是谁,陈叔便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大麻袋。
“陈叔,你可算回来了!好香啊,什么好东西?”晋远笑呵呵地迎了上去,接过陈叔手中的麻袋,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惊喜道,“是方酥、董糖,啊!还有熏烧!”
“呵呵呵……你喜欢吃就好啦,虽说这只有小半麻袋,可还是废了我不少力气的。”陈叔说着费劲地敲着胳膊,叹气道,“可没把我累死了。”
晋远抓过一块方酥咬着,忙起身替陈叔捶背,嘴里含糊不清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礼楚斜了他一眼,打趣道:“有了吃的就忘了我了,这人可真是善变啊,正事也只怕丢到十万八千里去了吧。”
“我这就去……咳咳……”晋远急着回答不免呛到,可转身时还是不忘顺走几块方酥,边走边吃。
“陈叔,这一路上还顺利吧?”礼楚笑着指了指座椅,示意他坐下,陈叔却摆了摆手,皱着一张老脸道,“有朱子朱丑兄弟陪着我,什么事也出不了,府里一堆事放在那,我就不坐了。”
礼楚见他欲走,也没有挽留,微微颔首示意,便继续低头看起书来。
不过片刻,晋远便急急忙忙冲进了书房,手中的两块方酥都还未吃,“是丁谧偷的
!她几个时辰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