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幕后之人,没有弄明白,不知是山里人还是山外人。
我倒是无妨,他暗地使诈,许是明着打不过我,可于阿华,我不敢。
我再提心堤防,也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与人贺寿,正是热闹场景,若有心之人要使坏,也是难防,所以不愿他们前去。
阿夏心大,不知只是没想过,还是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
在她心里,也不知怎般的事,才能让她警惕。
“漂亮姐姐,你就答应我吧,我想和你一起去。”
我不理会他的温软语气,强硬回道:“不可!”
“为什么?”
“你刚刚才说过不会耍性子,这才多久便又忘了。”
许是瞧我面上严肃,他低垂眉眼想了想,妥协道:“好!”
我再补充道:“也不可以悄悄跟着!”他那小心思我怎不明白。
他鼓着嘴,满是不悦,无奈道:“好!”
说完,生气地带着木青便走了。
要走出院门时又回头可怜巴巴的瞧我,柔声道:“漂亮姐姐!”
我对着他摆了摆头,他这才决然的走了。
“秋语,为何不让他们去呀?”雪樱迷糊小脑袋,不解道。
“刚你不说不让他们去的吗?”这丫头嘴硬心软,口是心非,虽老与阿华斗嘴,但她不是真的讨厌他。
“你是因为我?”雪樱瞪大眼,更是不解。
阿夏拍拍她的脑袋:“你觉得呢?”
我无奈笑笑,回屋收拾东西。
等我们出门,川凤却来了,她在我们身旁寻了寻他的玉哥哥,没寻着,雪樱与她说,阿华回山了。
她与我们打过招呼便回去。
一路上,不乏欢声笑语。
雪樱阿夏皆是性子活跃之人,俩人在一处更是闲不住的热闹。
那话语怕是积载了一年之久,小~嘴总忙着停不下来,许久了都没反应我落下了,像是我不在她们一行之列。
在她们身后细听,谈的都是认识之人,阿爹阿娘、易风、长老、阿华、木青、川凤还有汋郁,个个都没能逃脱她俩闲谈之语,但更多的是说的我。
因为她们讨论的每个人,说到最后都与我扯上了。
说易风别看瞧着厉害,在我面前都是笑颜蜜~意,柔情似水,瞧着就能知道他对我的心意。
这阿夏,也不知是怎么瞧出了的。
易风,我瞧着,一直都一个样。
雪樱问她是不是如那长辈叔伯们想的一样,希望我与易风在一起。
阿夏却斩钉截铁的说不希望,还说易风虽好,与我却不配。
也不知她是怎么瞧出来我们不配的?
说阿爹阿娘,瞧着对我们三姐妹漠不关心,对我们的事不太过问。
但他们在用自己的办法疼爱我们。
譬如说对我,虽对我的婚姻之事很是着急,但从不逼问,从不催促。
对于我的感情他们尊重并支持,虽然我也没什么感情。
还说我受伤他们心疼不已,阿娘几日未眠,哭红了眼睛,阿爹也是心累交瘁,疲惫不已。
阿夏不说,我一直都只当他们只是性格特异的父母,可听她这般说来,世间父母都一般,爱护子女,疼惜至骨。
虽然他们面上有时冷淡,但心里却是温暖的。
就如我一般,虽然大家都说我性子冷,不热情,可我心里对他们的关心也是真切的,不比他们对我的少,许是我太不愿劳烦他们,予他们添麻烦,所以让他们觉得我有些隔离他们,疏远他们。
所以有时候,心中所想并不是面上所显。
还说到长老们与我惜惜相惜却又剑拔弩张的关系。
怎会被她形容成这般?我真不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还可以这般道来。
长老们老说他们只是辅佐我,最终还得看我意思,可我何时独裁专断了?
没有!
他们所行所言,便是如阿爹阿娘般,想要放手却又放不开手,对我做的有些事想要淡然,但又看不下去想插手,那种矛盾纠结的心里,我很是能懂。
没有阿夏说剑拔弩张那般厉害。
说到阿华,阿夏难掩笑意欢喜,说话的语气也柔了几分,多数都是对他的夸奖美誉,不难让人瞧出她对阿华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