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录制成绩而定,有时加班一个小时,但偶尔不顺的时候,还会延长加班时间。
苏仅大概每次回到家,都是提心吊胆的,害怕时净迁知道她加班的事。
但又每次都会在提心吊胆过后,从铃铛那里知道,时净迁还没回家。
于是,就这样,时间过了一天两天,三天。
平静得一切都已经快要形成习惯了。
刚开始,苏仅还会安慰自己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但渐渐的,她就开始烦躁了。
终于,第三天。
下午下班后,她坐上车,跟司机报了个地址,不带商量的就去了思偌找他。
时净迁最近真的很忙,忙到不到晚上**点钟,根本看不到个人影。
所以每晚苏仅回到家,习惯会先主动给他打个电话,问他几点回来?
时净迁也很准时,一般说几点回去,到家差不多也是那个时候。
苏仅一直不清楚他在忙什么?
只是每晚都要醒着等他回到家,躺在床上骂他一句“工作狂”,然后扭身就睡。
苏仅有时候嫌他太忙了,生起气来,不会开口问他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
到现在,她才把他这几天的忙碌想到了突破口,担心会不会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
时净迁太忙,就连一点和她商量的时间都空不出来。
苏仅今天过来找他,其实心里也有点迟疑。
毕竟他在忙工作,她过来,多半是贴着“麻烦”两个字的标签来叨扰他的。
她发现,她来了,也帮不了他。
甚至走进公司里,苏仅都还有点想退缩。
可想想来都来了,踱了两步,她还是抬头挺胸的往电梯的方向走了过去。
巧在,盛扬的下班时间总要早那么一点。
每次苏仅下班后,坐车赶到这,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总能好巧不巧的凑上这的下班时间。
电梯门打开,她只看到两个人站在电梯里。
一个顾清晚,一个付欣月。
两个人站在一起,看着都觉得有够让人匪夷所思的。
然而电梯门刚打开的时候,她好像隐约听到两人在谈话。
至于说些什么?她倒是没有听清。
“晚姐!”苏仅先开口,不过却只是叫了顾清晚一声。
她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付欣月打招呼,对于三番两次见面都以不愉快告终的关系,问候起来也是尴尬的。
付欣月看见她,也同样没有开口说话,倒是眼神紧盯着她,眼珠子转得很快,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顾清晚这时候已经走出了电梯,站到了苏仅面前。
“怎么回来了?有什么事吗?”
苏仅犹豫了一秒,最后还是随口撒了个谎,“没事,回家路过这,刚好想到有点东西落在公司了,回来取。”
“嗯。”顾清晚应了一声,又问道,“在盛扬上班还适应?我听说最近节目收视很好,看样子,应该沾了不少新闻报道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