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瑶半只脚刚踏上马车，就听到大家对萧寂的夸赞了，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云娘子。”这时候，刚刚帮云若瑶把落在摊子里的东西收拾好过来的李及突然喊住了云锦书。

“嗯？怎么了？”因为李及耐心照顾姜老太太，云锦书对这姑娘的印象真的不错。

“老太太吃了你开的方子真的好多了，而且她的眼睛竟然在慢慢恢复。”

“真的吗？那太好了。”云锦书听到李及这么说，真的很为老太太高兴。

当初老太太是怎么关心她的，她还记得，有次她不小心弄伤了手，老太太心疼得都哭了。

平时有事没事，老太太瞎着眼，还给她做好吃的，自己舍不得吃，都给她吃。还时常赶她走，叫她不要再照顾她了，有一次甚至绝食相逼，就是为了赶走她。

还有很多很多事情，无一不证明老太太真的关心她。

虽然姜文渊辜负了她，但是老太太是真的对她好，云锦书自然也希望老太太好。

“真的。云娘子，老太太的眼睛……”李及停顿了下，“她的眼睛似乎还能看见一点点了……”

“是吗？”云锦书听了这话，险些高兴坏了。

“嗯。云娘子，我想问问你……其实当初照顾老太太的人，是你，不是我们太太，对吧？”李及问。

云锦书笑了笑，没回答。想不到李及还是个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