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眼眶渐渐变红，语气也软了下来，他声音有点哽咽，像个大男孩：“小堂哥，算我求你，你放小豆子这一回。”

云奕冰冷地说道：“不可能。”

云牧握紧拳头，“哥，你知道她为了赶那些画稿差点休克而死，如果不是我及时把她送去医院，她可能真的会死！”

云奕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冷声道：“不是没死吗。”

“你就这么希望她死！”云牧吼道。

云奕眸光转深，声音有点暗哑：“她能让念华活过来吗？既然不能，她的死活与我何干，我早就警告过她，只要我出手，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可即便如此，她依旧选择瞒着幕后黑手的线索，她...早就不是小时候的她...”

云奕垂眸，脑中再次浮现那个拉着自己跳舞出丑的丫头，胖乎乎的像个球，笑得没心没肺，那个讨厌的夏小豆早就已经...被染黑了。

云奕软硬不吃，云牧有些绝望。

“你真的不肯放过她？”

“如果我说是呢？你会为了她和我反目成仇？”

云奕的语气还是那么冰冷，但盯着云牧的眸光却十分复杂，在他眼里，云牧一直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是他保护云牧，云牧是所有亲人中和他最亲近的，可是云牧认识夏小豆才多久，就能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这让他更加憎恶夏小豆。

云牧放弃了，他失望地苦笑了一下，声音也变得有些哑：“你铁了心要把小豆子逼到绝路，哪怕是我这样求你你也不肯松口，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所以呢？”云奕眸光深深地盯着雪茄，捏着雪茄的手指不自觉用了点力：“要和我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