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再次红了。

“额，你不要在管他了。你不开心的时候找我就好了，或者你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就算要拉着你走一整夜也没关系，你想任『性』无理取闹都可以对我来。”笨拙的表达对她的关心，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不那么低落。

慌『乱』的心情，王斐原本沉寂的心，在被这番话熏陶后再次生疼。自己总是欺负他，威胁他，从未为他付出多少，可是现在，在自己身边的是他。

内心的委屈，原本一颗充满希望的心脏似乎就这样被对方彻底摔碎。

好委屈。

“那个，李艾。我知道，我说这些话你并不能接受。不过，李艾。大家其实都很关心你。”

无论是王尊还是王斐，还是萧雁自己。虽然有所隔阂，不过都将他放在心上。

“呵？关心我？想让我高兴的话，不如把所有企业家产都给输给我。”李艾垂下的视线，俯视萧雁，做不到这些，就不要在说那些可笑的事情，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这，这怎么可能呢。李艾，你真的觉得，大家都那么无聊么？尊为你扛下五千万，之后有跟你提一分一文么？王斐每天绞尽脑汁想办法，想让你开心换新的生活，宇光侽也将你当成是好朋友，所以百忙之中抽空陪你疯。李艾，你难道觉得，这些都是虚假的么？”他还是不懂？还是装作不懂？

那些人的努力在他的眼中到底算什么？

就这样不值一提的廉价么？

李艾的手掌微微紧握，这些，怎么可能会忘记，可是同样的，又凭什么被记起？

“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这一切都是你们一厢情愿。好了，没别的事情我就走了。无趣的游戏。”

转身，李艾不想在交谈下去这个话题。好与不好根本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