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初次想要反抗，想要维护在她身边，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负她，哪怕是自己的母亲。

“你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话！我还没有教训你呢！你知道你们的关系吧！你说，是不是她勾引了你！”

同父异母的兄妹。

两个人心知肚明，如此直接戳中心底的疤，王斐的痛心转眼之间手掌紧握。

“斐斐！”

“叱！”

“砰！”

车子停下的时候，已经晚了。

“啊！！”萧雁惊叫，王尊头上的冷汗滑下。车内手中的手机依然亮起掉在脚下。

“呼~”

车前的王斐在将才瞬间被一股力量推开，此刻瘫倒坐在地上，望着面前不远处被撞倒在地的李艾，血迹已经在他的身下摊开，那张脸，那个人“啊！！李艾！！李艾！！”

王斐惊声呼唤，哭红的眼依然不可抑止，几步间跑向李艾身边，抱起李艾“你别吓我啊，你别吓我。你没事吧，你快起来啊。”

他的血，染在自己的衣衫，王斐望着那张沾着血迹的脸哽咽。

泪水滑过脸庞掉在身下李艾的脸上。

李艾微睁开目光，望着面前王斐。痛，很痛，可是比起她刚刚所受的，根本算不得什么。

好爽，再一次被虐到。好像生命线都要被就此切割掉一样，在此之前，想要告诉她。

“我一直，最想伤害的，就是你，我一直最想保护的，也是你。”

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曾经她是他的所有物，不许别人靠近，让她这辈子都记得自己，所以，他伤害她。

就像李媄伤害自己一样让自己永远无法忘记。